费多长的时间来养伤,话说吾辈一来到这个集境就好像伤未断过,果然吾辈跟集境真的是八字不合么,默默腹诽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够离开这倒霉的地方,却突然自眼角余光间掠过一道猩红之芒。。。
“嗯!?危险!”
刹那间的危机之感,让我忘却此时空虚无力的功体,强行一掌击出,凌厉寒凉的掌风擦着香独秀的发髻袭过,直击站在其侧后方的蝶儿身上。
“铛——”
掌风与剑刃相交,不群之芳一声清鸣,香独秀电闪间接下了吾的攻击,拦截了吾对蝶儿莫名突兀的出手,“缉姑娘,汝为何。。。!?”
嗯,不妙,本不再益动手的身体因为强行调动元气再度使得伤势复发,可是我此时眼前只有那蝶儿眸中一闪而逝的猩红,“香独秀,小心——”
话音未落,却是蝶儿一声慌乱的惊呼,被突然迎面袭来的凌厉掌风吓得小脸雪白,惊慌失措间忙躲在了香独秀的身后。
我勒个靠,雄王尼玛居然给爷玩这一套!
看着在香独秀的背后悄然收起手中匕首,而后面色一派受到惊吓模样的蝶儿,猩红掩去,恢复一派娇弱侍女本色,吾辈面无表情,所有的思绪唯有汇成了一句话——爷真是【哔——】了狗了!
此时此刻,众人突然静默。
对于我的突然出手,原本扶持着我的花儿自然吓得花容失色,香独秀虽然很是莫名,但是很显然身体快过思维,对于我出手攻向蝶儿他第一时间只有阻止。
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侍女和突然出现身份未知的女子,哦,是男子,该如何选择真的是一目了然。
虽然不指望某人能够再吾动手时可以全然信任跟着我无脑一波流什么什么的,但是刚刚才郑重其事告白下一秒就立马阻碍与我还真是令人相当之心寒呐。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虽然理解但不能接受,不过无所谓,想要救人的是吾,就算被救之人无有察觉根本没有理解又如何,吾要做的事,与他人无关。
完全不想继续这狗血的对峙,也不想玩什米在汝心中谁比较重要为何不相信吾等等无聊的狗血剧情,我强撑着逐渐开始崩裂的身体,略一拧眉,迈步走到香独秀面前,抬头看向他,全然直接坦然地说道,“香独秀,汝让开,蝶儿有问题。”
香独秀神情一顿,茶金色的眼眸定定看向我,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了蝶儿的低诉。
“——楼主,吾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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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