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锦打开灯,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屋里的情形。
虽然搬走很久,但是看到这些曾经熟悉的东西,唐重锦还是觉得很感慨。
毕竟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回到这里脑海里自然会浮现出很多有关于她和爸爸的事情。唐重锦的嘴边露出笑容。
她四处看了看,想要在这里搜索出关于她母亲的影子。
不过她的印像里就没有母亲的影子,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是一片空白。
她在自己的卧室翻找了半天,都是一些她小时候用过的物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而后她又来到父亲的卧室。
以前她很少进父亲的卧室,因为那个时候父亲要么就是在学校教书,要么就是窝在卧室研究他的文学,更多的时候他是呆在卧室里发呆。
年纪很小的唐重锦懵懂的知道父亲是在想念母亲,所以她从来不会轻易进去打扰父亲。
再次走进父亲曾经住过的卧室,她竟感觉些许陌生。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唐重锦随手拿上几本翻阅。
突然她在书架后面看到了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外面上着一把小锁。
唐重锦下意识的感觉到这个盒子肯定有什么故事。她的心怦怦直跳,赶紧把铁盒子拿到外面光线好一点的位置,她找来一个起子轻易就把那上面的小锁翘开。
里面零零落落放着的一些收据纸条之类,还有几本父亲曾经得奖的证书,另外还有一本破旧户口本。
她记得上回报社那边要登记资料,她找父亲拿户口本去用还没有来得及还给父亲,没想到家里还有的一本旧的户口本,应该是后来换本本的时候没有回收回去。
唐重锦想要查看有关于母亲的信息,当她把户口本里面的那几页都翻完了也没能找到有关于母亲的那页。
她还以为眼花了没看清,她又很仔细的翻了一遍,还是没有。
这是怎么以回事?
唐重锦查看户口本上面的颁发日期,在是自己出生不久,那时母亲应该还在世,不可能没有她的户口。
唐重锦放下户口本,摊开铁盒子里面的那些小纸条,她在那堆小纸条里看到了关于母亲户口证明的那一页。
当唐重锦看清楚上面登记的字迹时,愣住了。
那页发黄的旧纸上面在与户主关系的那一栏上面,赫然写着兄妹二字。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唐重锦的脑袋里面嗡嗡响了起来。
父亲和母亲的关系怎么会写成兄妹?
怪不得父亲这么多年来,每提到有关于母亲话题的时候总是遮遮盖盖不愿提及,难道他们之间当真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周文斌的话难道都是事实?
母亲是因为逃婚选择了父亲,她本身就是有婚约在身,所以就算她和父亲生下了孩子, 他们两人也不可能结婚。
母亲真的如同周文斌所说是那种背信弃义水性杨花的女人?
唐重锦被她的这个发现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得知有关于母亲的这些事情,母亲这个名词在她的印像里,是奢望的,是美好的,是善良的。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唐重锦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必须解开这个谜,无论她怎么想,她都想像不出她的父母亲会做出那种让人不齿的事情。
周文斌,这一切都是周文斌引起的,她必须找周文斌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有她弄清楚事实之后,她才能安心。
周文斌能够对她下手,说明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从周文斌嘴里说的那些话肯定不可靠。
哪怕对于母亲她的印像是模糊的,但是她很了解她的父亲,父亲为人正义,他断然不会做出有违道德的事情。
唐重锦将找到的户口本塞进了包里。
唐重锦托认识的朋友查到了周文斌所在的医院,她赶到周文斌所在的医院,她必须和周文斌当面对质。
她单枪匹马来到了周文斌的病房前。
来了之后她才发现,周文柄早就有所防备。
病房外面竟然还派有保镖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