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艰难地睁开眼,白苏哀伤地呻.吟。
这就是宿醉的恶果啊!好难过!
忽而,身边闪过的人影惊得她一颤,掀开被子立马爬起,白苏站在床上看着一个女孩儿正蹲在床尾的衣柜前,半个身子已经进去。
小偷?
白苏警惕地慢慢移到床尾,伸脚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一踹。
只听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大概是头撞到木板的声音鼷。
女孩儿啊一声尖叫翻倒在衣柜里,狼狈可怜。
“偷谁家不好,居然敢偷到老娘家里,没听过你姑奶奶‘晋城沟屯子一霸’的名号吗?”白苏将高领的睡衣往上一拉,遮住脸后霸气地大吼。
半晌,衣柜里低沉的闷笑声响起。
而张月端着蜂蜜水吃惊地站在卧室门口:“这又是闹哪出啊?”
“啊?这是怎么回事?”白苏迷茫地看着张月:“小月你在家,那这人是……”
“白苏姐,我只是替你收拾下衣服,不是要搬家吗?”从衣柜里爬出来,店里工作的小姑娘无奈地说道。
“搬家?那边收拾好了?什么时候搬去?”愣愣地站在床上,白苏无意识地问。
张月跟哄孩子似的将蜂蜜水递给她:“乖,先喝点蜂蜜水。然后洗漱下吃个早餐就去新家。”
忙坐下靠在张月身上,白苏看起来虚弱地说:“哎呀,妈呀。头可疼了……小月月,疼死姐姐……”
“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自作自受。”张月虽然嘴里不饶人,可还是将杯子递到她嘴边,喂着她小口地将水喝完。
同样宿醉,一身颓废的岳遥踱步来到卧室门口见状赶忙不满道:“凭什么我得自己喝,她就得喂啊?”
“因为我是宝宝嘛!”白苏靠在张月身上半睁着眼说道。
岳遥鄙视地轻哼:“作死得了。”
端着空杯,张月回头冷冷地看着岳遥:“如果你也能演戏、拍广告……赚钱的话,我也这样伺候你。岳遥姐,不是我说你,你个经纪人瞎起什么哄啊?带着她那多酒干什么?她老大不小,得好好保养皮肤,再过几年皮肤松弛暗黄了咱们靠什么赚钱发财。”
愤怒地推开张月,白苏指着张月瘪嘴:“小月月,没想到你对我好就只是为了钱。”
“别闹了,赶快起床洗漱。待会儿带你熟悉熟悉新家后还得赶几个通告呢!你看那个肿眼泡,都快赶上金鱼眼了。”张月傲娇地念叨完,转身就走。
“苍天啊,有哪家的助理敢欺负艺人?老天不公啊!”
门口的岳遥看着已经满血复活的白苏和张月相视一笑。
活力十足的白苏,又回来了!
*
拿着冰袋敷着水肿的眼睛,白苏抬眼往窗外一瞧:“咦,这不是去小虞山的方向吗?”
“是啊!新家安排在小虞山,要说陆淮阳真是大方,居然安排到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张月接话道。
岳遥侧目看看白苏,见她面无表情地沉默着,心慢慢的悬了起来。
不会,还没治愈?
“该不会是给我安排了栋豪宅吧?”半晌后白苏兴奋地说。
吁了口气,岳遥见她那模样吊起的心终于放下:“还豪宅呢,给你两居室就不错啦!”
“两居室?咋这么抠呢。不过……小虞山不都是豪宅吗?”白苏有些不懂。
岳遥无语道:“一看你就不关注晋城的房地产市场,这几年楼市低迷,L&Y另辟蹊径在小虞山脚推出一个小户型楼盘‘游.记’,虽然还是比一般房价贵出许多,但经不住L&Y的品牌和小虞山的象征,没多久就售罄了。别说,你还是那儿的第一批入住的。”
“说得再高大上,他也是个抠儿。”白苏冷哼。
果然,经由陆淮阳手里的无一不是精品。
举着冰袋下车,白苏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溪水潺潺、鸟鸣声声、林树成荫,眼前尽是一幅绿意盎然的景致,眺望远处是带着些清晨薄雾的小虞山,应和小区里浑然天成的绿化,生活其中真好似隐居山林一般惬意。
“若是下雪天肯定又是另一番景致。”白苏不由感叹道。
想着如陆淮阳那般风华之人,白苏心里又是一阵黯然。
“哎,白苏姐,搬家呢?”不远处陈啸冲她们挥挥手。
白苏顺势望去,就见在一群人的拥簇中陆淮阳一边看着图纸一边听着工作人员的讲解,而听到陈啸这一声吼,陆淮阳也跟着看了过来。
双目相对,白苏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已经有多少天她没有好好的看他一眼了呢?
只见他和工作人员说了几句,就带着陈啸朝她们的方向走来。
“不是已经竣工了吗?陆总怎么还来视察?”感觉到白苏的不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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