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颜青都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陆长谨这只老狐狸又怎么会不明白?
突然,许遂心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不妥,紧接着开始慌张起来。
“白苏那丫头脾性和人品我倒是还挺喜欢,配我那倔驴儿子也般配。不说她以前那些的那些过往,那丫头日子过得艰难,以后啊进了陆家的门淮阳那小子也肯定要好好爱护。”陆长谨慢悠悠地说着。
坐在一旁的颜青也跟着附和:“还真是,淮阳那性子也就只能小苏那丫头能降得住。咱们呀就等着小苏拍完戏回来给我们生个小孙孙玩玩。”
之前气氛有些怪异的病房里因陆长谨和颜青两人开始构想白苏回来时和乐的景象而再次欢快起来。
而坐在另一边的许遂心就静静地看着他们,虽然依旧陪着笑,可那笑容也染上了尴尬偿。
之后没多久,许遂心就借着稍后还有事情告辞了。
也没留,颜青和陆长谨就看着她离开。
病房里静默了许久,然后是陆长谨的咳嗽声打破沉寂。
“老陆,来喝点水。”颜青赶紧起身,然后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
陆长谨小口地喝着,然后沉声说道:“你觉得如何?”
“不太好说。”颜青婉转地回答。
陆长谨不悦地皱眉:“我让你说,你便说,有什么不好说的。”
颜青看着他带些小脾气的模样,也就柔声说道:“遂心吧初见看起来温婉可人,待人也和善亲切,可就是浑身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异样。”
“你还是有所保留啊!”陆长谨轻笑着说,继而又道:“这丫头我从小看着就不喜欢,不是说她是个残疾,而是总让我觉得带个些阴冷。再者,她那个妈也不是个善茬,当年年轻的时候我记得你们总是凑在一起,没多久她居然就攀上了许家那个……连个不成气候的瘾君子也嫁,攀附豪门的心足以想见。”
说起当年,颜青有些恍惚。
是啊!当年,她和岳素清和沈酌三人是极为要好的朋友,岳素清靠着一身的舞艺很快就脱颖而出开始出演舞剧,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舞蹈家。可突然,她却在事业正如日中天的时候休息了七八个月,然后不久就攀上了许家那个早已死去多年的那位,再然后就扶摇直上成了许家的夫人。
“的确,岳素清是个狠角色,她的女儿也不会差。”颜青不由地也轻笑起来。
想来,那些年岳素清当上许夫人后对她是各种挖苦讽刺,她的心就忍不住恨得痒痒。
“淮阳那小子之前和我对着干,和许老爷子有来往我是知道的,更清楚那个老爷子想让淮阳成为许家的女婿。可是,这可能吗?即便没有白苏,我也是绝对不允许他们两个成婚,就那丫头还不配进我陆家的门。”陆长谨慢悠悠地说着。
颜青怎会不清楚:“我可是知道呢!不然,这几年许老爷子的手老是伸不出来是为什么?”她扯起一丝精明的笑容又道:“我也不喜欢许家这个小孙女,即便她不是个带残疾的,也和我们家淮阳配不上。反倒是白苏这个丫头,虽说出身……可实实在在是个好孩子。”
“嗯,这丫头的心思只要细心看看就能知道,希望那个臭小子眼睛得擦亮点儿。”陆长谨长叹一声,语气里满是感慨。
颜青扶着他躺下,微笑着说:“自然,淮阳啊可是心心念念全是小苏呢,放心!”
接着,颜青便守着陆长谨午睡,思绪却慢慢飘忽。
也许真是老了,她也越来越喜欢想起以前的事了。
没一会儿,看着陆长谨渐渐睡熟,颜青便招呼护工进来把午餐收走。
那护工收拾着,看到那壶汤,小声询问道:“陆夫人,这个……”
“拿走倒了,陆先生不喜欢。”捧着本书,颜青头也没抬地说。
得到答案,那护工就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而后端着午餐和那壶汤走出病房。
可没走几步,走廊上坐着的一个长相很是可人的女孩儿蹭的站起来:“这个怎么会在你这儿?”
那护工看看她指着那壶汤就说道:“这个是那个病房里的病人不要的,让我给拿走倒了。你说,现在有钱人就是爱浪费,再不好喝也是花钱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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