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我不愿意再错过你。一次我已经~痛彻心扉,这一次我绝不放弃。”
白苏是晕晕乎乎地上了飞机,临行前于扬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脑海。
自然,白苏并没有给出回应,可向来内敛温和的于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还是让她受了不少惊吓。
回到剧组后,繁忙的拍摄令白苏暂时忘却烦乱的事情。
除去和白鹿鹿每日的视频聊天,白苏便全心地投入拍摄中撄。
她所饰演的‘婉秋’嫁给宁家少爷后端庄贤淑的她并不得获得对方爱怜,而宁家少爷在婚后不久就与许遂心所饰演的‘莺莺’相恋,并爱得缠~绵悱恻。
故而,‘婉秋’婚后的每一天都得隐忍着照顾家中的上上下下,夜里独守空房的黯然神伤令她忧郁憔悴,可白日里她却要以宁家女主人的干练模样应对家中事务偿。
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则考验着白苏对情绪的拿捏要更细腻,人物的刻画也要极为精细,举手投足间不容有失。
不过,白苏的努力终究还是没有白费,至今的表现林红和她都颇为满意。
可就在剧组紧锣密鼓拍摄的时候,从晋城传来一个令人错愕却意料之中的消息。
陆长谨终于还是快要抗不过去,医院已经下达病危通知书,只是吊了一口气的他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作为陆淮阳的未婚妻,许遂心早早告假赶回晋城。
而白苏思忖许久后,也在当天晚上飞赴晋城。
陆长谨病危,现下肯定满城风雨,白苏回去不小心就会横生波澜,可斟酌后她还是决定回去。
虽说这一生做不了陆长谨的儿媳妇,但当年他的爱护和怜惜亦是让从未尝过父爱滋味的白苏感动非常,凭着这点她也得回去看望他最后一眼。
许遂心为未来公公抛下心爱事业,即便解约赔偿也要守在病榻边的新闻传得沸沸扬扬,外界也因此对她和陆淮阳的婚姻极为看好,好妻子、好儿媳妇儿的标签贴在了她身上。
下午时,下了飞机的许遂心和岳素清立马赶到医院,穿过拥堵在医院门口的大批记者,急匆匆地来到病房。
“淮阳哥哥,陆伯父怎么样了?”瞧着很焦急,许遂心见着陆淮阳赶紧问道。
一直守在医院,之前又因处理公司众多事务,陆淮阳一时间清瘦许多。
脸上不露悲喜,可也看得出陆淮阳疲惫不堪:“你拍戏那么忙,有心了,你先进去看看吧!”
“淮阳哥哥最近你真的辛苦了,你看看瘦了好大一圈。”许遂心心头地说着。
而站在旁边的岳素清看陆淮阳不提陆长谨情况,想来也是和外界传得一样,故而她拉着许遂心就往病房里走,不再多言。
陆长谨也的确如传闻中一样,瞧着那模样也是病入膏肓,也就这两天好活。
许遂心站在病床边抹着泪,嘴里一直叫着陆伯父,而岳素清则看着他眼里带了几分算计。
就这般折腾了快一个小时,陆淮阳以她们刚回来需要休息为由,派人送她们回去。
临走前,岳素清想了想还是拉着陆淮阳走到一边:“淮阳啊,你父亲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陆淮阳眸光一闪,看着她仍是一脸平静:“没有,父亲一直处于昏迷中。”
“这样啊!淮阳啊,你也得多注意休息,我和遂心明天再过来。”得到这个回答,岳素清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她没有再问下去,心中的算盘却开始打起来。
白鹿鹿的存在既然陆淮阳知道,那肯定陆家老爷子也一定早就知晓,虽说陆淮阳手上现在掌管着陆氏,可那些产业都在陆长谨的名下……考虑到这点,岳素清的眉头紧皱。
白鹿鹿是陆家的长孙,且陆家也再无其他子孙,就凭这个陆氏就有可能被陆长谨留给这个孙儿。
现下自己女儿还不知道白鹿鹿的存在,可倒是陆长谨真要把陆氏给白鹿鹿,一切可都会公之于众,不免的岳素清忧思起来。
上了车,许遂心没了方才悲戚的样子,转而有一丝不甘:“这陆长谨也真是,要死不活都这么多年了,现在居然在我和淮阳哥哥论及婚事时来这出……妈妈,你说这可怎么办?”
岳素清也很无奈,她原本煽动许氏的股东要求让他们尽快完婚,可哪里知道陆长谨没几天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也实属无奈,遂心你放心,等过了这段日子想来你们的婚事也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岳素清说得信心满满。
如今,陆氏几位股东也被她拉拢过来,她就不信各方施压下陆淮阳还能如何挣扎。
放着这么大的家业,岳素清可不信陆淮阳会甘愿放弃。
*
白苏赶回晋城已经是深夜,她仍是先毫不犹豫地去了医院。
拍了一天的戏和一路飞行她已经很疲倦,但如今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时,守在外边儿的记者也不多,白苏亦是轻易地就躲开他们进了医院。
白苏来到陆长谨病房外时,入眼的便是一身萧索的陆淮阳。
就见他站在长长的寂静走廊里,靠着墙的他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可看着他已经青黑的胡渣和清瘦的身形,白苏的心仍是不由的一疼。
素来意气风发的陆淮阳哪里有过这等时候?
站在不远处,白苏脚下顿觉沉重,心中酸涩的她竟是再也不忍过去打扰。
可好似有感应一般,陆淮阳倏然睁开眼,他一转头就正好对上白苏注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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