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我不也得好好看看你的诚意?再说,贵公子在我这里,好吃好玩,毫发无损,大可放心。”那人说着慢慢朝白鹿鹿走去。
见他往自己儿子身边走去,陆淮阳心一提,也跟着要上前。
青龙帮老大~爷并未阻拦,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他才不怕陆淮阳。
而被他俩谈及的白鹿鹿感觉着暗潮汹涌的气氛,也很是镇定。
陆淮阳来到白鹿鹿身边,检查着他的小身子:“鹿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有事……”脸上有些倦意,白鹿鹿开口道。
陆淮阳一听,周身透着寒意,且眼神阴沉地狠狠瞪向青龙帮老大。
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眼神弄得后背一凉,青龙帮老大赶紧道:“小朋友,你来这里起,我可没让任何人动过你,你可别乱说。”
听着他匆忙解释,白鹿鹿只是淡然地说:“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间了?我还是个小孩子,不让我早点睡,你说有没有事?要知道,按照我的日常习惯,最晚十点我就得上床睡觉。”
白鹿鹿的一番话让陆淮阳顿时松了口气,可瞧着他站在椅子上,身前是摆满麻将的桌子,又是拧眉:“鹿鹿,你这是做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我打麻将啊!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好玩的,这些牌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排列组合,很不错。不过,你要是再晚一点进来就好了,我这副牌很好,说不定能打出个清一色。”白鹿鹿带着几分遗憾和惆怅说道。
听罢,陆淮阳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
还好,他的儿子没事!
可是……陆淮阳心口的怒火越聚越多,紧接着他迅捷地来到桌边将白鹿鹿抱进怀里。
之后,更多的人涌~入仓库。
青龙帮老大见状急忙要扑上去阻止陆淮阳。
白鹿鹿可是他的筹码,要真让他抢回去,一切可都完了。
他这次掳走白鹿鹿确也不想动刀动枪,为的只想要保住青龙帮那块地。
陆淮阳如此在晋城谁敢惹?
他只是掳走陆淮阳的儿子亦是铤而走险,看着兄弟们要拿起家伙,他忙大喊着,放下,放下!
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审时度势他还是懂的。
如今,已经不再是耍勇斗狠的年代了。
可他那听着大肚腩的身子怎能和陆淮阳斗?
就见,陆淮阳抬腿狠狠一踢便将青龙帮老大踹倒在地。
在之后,白鹿鹿被陈啸抱出仓库,而青龙帮连带老大和一众手下皆是被陆淮阳制服。
“陆总,我虽然掳走了贵公子,可真的是毫发未损啊!现下青龙帮越见没落,要是连大本营都没了更是无立足之地,所以我才出此下策……你要如何下狠手我都无所谓,但请你放我的兄弟。”被两人制服着扣在地上的青龙帮老大大喊道。
而陆淮阳怎会听他那些话?
“你丫的,敢掳走我儿子?你活腻歪了?”陆淮阳说着边解着脖颈上的纽扣,而后又道:“我陆淮阳的儿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
接着,他就是狠狠一脚踹上去。
那青龙帮老大吃痛的大声哀嚎起来。
“这就吃不消了?你他娘的,你劫走我儿子还不算,你丫的还教他什么?打麻将?”陆淮阳说着,更是气急败坏地上前猛踹:“我儿子还未满四岁,你丫的教他打麻将?打麻将……打麻将……我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我的商业帝国,你丫的让他这么小就不学好……你丫知不知道小孩子的教育有多重要?你丫知道教育出正直、出色的孩子有多难?一步错步步错,老子儿子将来要成了赌棍,你丫的老子就是撕了你都不够赔的。”
连连哀嚎,那青龙帮老大被踹得快要断气。
他的一众手下现在哪里还看得过去。
接连的,皆是大喊道。
“他是无师自通啊,跟我们老大没关系。”
“你放了我们老大,那小孩儿打牌的是我们。”
“是啊,是他自己要玩儿的,跟我们老大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淮阳听着他们的鬼哭狼嚎的推卸责任,愤怒地大喊道:“都给老子狠狠的打!勾搭我儿子打麻将,罪加一等。我儿子才三岁,正是建立正确道德观、价值观的时候……”
越说越气,陆淮阳又狠狠地踹了那老大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