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愚蠢至极。
良久过去,依旧没有人愿意替换,女人脸色苍白。
她身边的孩子约莫八九岁,虎头虎脑,长得很壮实,皮肤偏黑。
“都怪你!都怪你!”孩子朝着女人的肚子砸过去,脸色拧在一起,凶巴巴,拳拳到肉,“都怪你!打死你!”
女人狼狈求饶,不敢还手,灰溜溜哄着孩子离开,转身时,她脸色倏地一白,瞳孔猛缩。
“哟,她看到你了。”封沥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说她会过来吗?”
应恕单手插进兜里,满身散漫。
“不会。”
确实不会。
女人盯了应恕一会儿,赶紧晃了晃脑袋,嘴里不停说着什么,拉着孩子慌忙而逃。
“她说了什么?”封沥拧着眉头,收回视线。
“她说,不是。”应恕将手从兜里拿出来,掸了掸并不凌乱的黑发,“她又要离婚再嫁了,提前恭喜吧。”
他查过,私奔之后,她结了四次婚,每一次都拿现任丈夫当跳板,嫁一个更富有的人。
这次,也不会例外。
-
“这里就是玄门?”
许挽挽极为质疑。
逛了两天景点,蔺老爷子按捺不住,把许挽挽领到了门派大本营。
场地极大,但极为荒芜,除了水泥地,就是几个镇守的神兽石像。
最中央,是一扇足足十米高的石门,石门孤零零矗立,格外诡异。
“对,这里是本部。”蔺老爷子简单解释,“每年一次玄门聚头,在七月十四,今年已经过去了,平时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不会留在这里。”
“哦。”
“你试试把石门推开。”蔺老爷子指着石门。
“我?”许挽挽指着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石门有什么讲究吗?”
“你先试试。”
蔺老爷子催促,语气压着激动,仿佛能看到许挽挽打开石门。
许挽挽瞅了蔺老爷子一眼,懵逼上前,将手放到石门上。
凉飕飕的手感,让许挽挽噌地放下了手。
从口袋里翻出小手套。
戴上手套后。
许挽挽再次将手放到石门上。
心底突然涌出一阵后悔。
索性没有用力。
微微一碰,石门岿然不动。
许挽挽转过身,摇了摇头,“打不开——”
‘轰隆隆——’
石门剧烈震动,传出龙吟凤鸣声,直冲云霄。
金光刺目,惹得许挽挽撒腿跑远了些。
但那金光仿佛在逗弄许挽挽,穷追不舍,还硬是跳到她眼前晃悠。
许挽挽鼓着嘴,想驱散金光,奈何并无作用。
蔺老爷子看着山下赶过来的直升机戒备队,陷入了沉默。
他猜测许挽挽能打开,但没想到他们玄门这守护灵如此……倒贴啊!
人家小丫头嫌弃它,它还眼巴巴追上去。
许挽挽干脆站在原地,盯着眼前的金光,“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忘记我啦!你讨厌!”
金光汇成人形,成了一个与许挽挽一般高的小丫头,模样白净,气呼呼指着许挽挽鼻子控诉。
许挽挽一脸疑惑,“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