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颜……”司景远坐在病床上,看着面色淡然无波,眼神平静如水的夏芷颜,顿时像喝下了一肚子苦瓜汁一般,心中万般郁闷,他一脸纠结的开口道,“我们刚刚……你做过的事可不能忘了……”
夏芷颜还没从被人当场撞见的难堪情绪中反应过来,哪有心思去顾及司景远此时在想什么。
她还没来的及寻思出司景远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随口反问了一句:“什么事?”
……司景远差点没当场喷出血来!
竟然这么快就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司景远满脸绝望,他就知道!幸福怎么可能来的这么突然!
刚才那轻轻柔柔的主动攀附,或许就只是这个女人的一时兴起!
短暂的激越和狂烈的欢喜过后,一切还是会返回原点是吗?!
司景远想死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你这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耍赖呢!”男人不甘而略带迫切的控诉声在病房里响起来,“你刚刚明明都主动……”
“我去帮你拿药!”夏芷颜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而且话来得突兀,明显有点故意阻止司景远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的嫌疑……
男人脸色沉了沉,这么说,这女人是记得自己刚才的举动的――就是不想承认?!
夏芷颜一张小脸不由灼烧起来,她迅速转过身去旋门把手,才不至于让自己的羞囊和窘迫暴露在司景远面前,“你的伤口处应该要换药了,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拿药……”
“不急,你过来坐下,我们谈谈刚才发生的事……”司景远嗓音幽暗低沉,一张俊脸晦暗不明……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夏芷颜声调不自觉抬高,倒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夏芷颜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我去帮你拿药……”
说完,旋开门把手便走了出去,把男人深晦阴郁的表情和即将要出口的话统统关在了房间里,大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思……
司景远捏了捏拳头,咬着牙无可奈何的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女人以后都一直打算不认帐了吗?!
怎么可以!她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夏芷颜走出病房,来到走廊里,背倚着墙,用手顺了下胸口,一颗心实在是“砰砰”跳得厉害……
好久之后,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觉得心里平复了不少……脑子里浮现出那男人一副抓狂的表情说着“你怎么可以耍赖”的场景,夏芷颜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夏芷颜从护士那里取了药,端着盛有纱布和药水的托盘回到病房的时候,那间房里却又多出了另外的一些人……三个,女人……
“司少,我今天看新闻报道说你昨晚遭遇歹徒攻击了,还受了很重的伤……我心里的那个担心啊……可真是把我吓了个半死!”
一个波浪大卷的长发女人坐在司景远病床边的椅子上,夸张的拍着胸口,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说道。
司景远在床上坐着,下身搭着白色的被子,上身倚在立着的白色大枕头上,面色还如夏芷颜出去前一样幽沉,脑子里仍在纠结着夏芷颜要不负责任的事,那个波浪大卷长发女人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另一个打着重重眼影,涂着浓浓口红的女人瞥了刚刚说话的女人一眼,轻轻然道:
“你也不想想司少是什么人?这有本事有魅力的男人一向都是无坚不摧,福大命大的。在公司里一桩桩那么难搞的Case只要司少一出面就准保手到擒来,区区一伙歹徒又算得了什么?在司少面前,再狂妄的人他也嚣张不起来!”
那个波浪卷的长发女人听后反驳起来:
“你说的话根本就毫无联系可言吧?司少刚来公司几个月就一连创下好多奇迹这有目共睹,司少的谋略和本事也让很多老前辈都佩服不已……这些我都知道,但公司里的Case和穷凶极恶的歹徒之间是根本没有关联的好吗?你说话能不能有一点逻辑性……”
“我怎么就没有逻辑性了?”话题的主角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两个女人却在一旁颇为聒噪的呛起声来:
“司少头脑那么睿智,那一个个合作案,明明都是一些谈不拢的死局,公司里元老级的人物都觉得束手无策,偏偏司少就能轻轻松松的绝处逢生。这样的本事,和一些毛头歹徒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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