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人眼睛梭巡一番,很快就找到了解开衣服的方法,唰地一声,手起衣落,云倾坐在床上,长裙已经落在了腰间,上身只着一件内衣,歪着脑袋看着傅彦彧。
见她身上完好无损,傅彦彧才缓缓地松下心头的紧张,抬头就见小丫头呆头呆脑地模样,皱眉,喝酒喝傻了?
“我热!”
小丫头嘟着唇,眼睛里蓄着泪,眼眶微红,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单纯信赖的模样,惹得傅彦彧心下又是一动。
“那,喝点水。”
傅彦彧艰难地挪开目光,将被套拉起,想要裹住小女人。
云倾却是不让,傅彦彧一挪开手,就抖开身上的被子,伸手扯住自己的内衣肩带就要往下剥!
“洗个澡?”
傅彦彧手快地握住小丫头的手,阻止了她继续下去的动作。
云倾看着几次三番阻止自己的傅彦彧,突然“哇——”地一声扑到男人怀里,哭出声来。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女人?!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女人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傅彦彧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听到她的控诉,也知道自己曾经做得一切的确伤害到了她,心下不忍,却什么也没有解释。
男人不闪不避,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头顶轻轻落下一吻。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帅帅,我差点死了!”
傅彦彧没想到五年前的车祸现场是真的!
五年前,他接到警方的消息,赶到事故现场,就看见一辆烧焦的车,还有车边那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冰冻的狼犬。
在江城找到她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故意为之,毕竟五年了,她还活着,却从未想过去找他。未曾想过,原来这一切真的都发生过……
“对不起。”
除了这一句,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正在云倾拼命想要在理智和情-欲中挣扎的时候,随着她的扭动,身下突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想要错开,却偏偏每次都落在腿心之中,触碰之下,全身便是酥麻地一激灵。
“你!王八蛋!”
云倾手指无力地拧住男人腰侧两端的肌肉,身体软绵绵地,强撑了半天的理智,彻底被身体出卖了,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内衣早在扭动中掉落了,雪山之上,樱桃一点红。
听了小丫头娇嗔地一声骂,傅彦彧低头就看见此般景色,心中大动,喉头滚动,手指用力地掐住小丫头的腰。
云倾只觉得腿心那抵着自己的棍子越发坚硬了起来,被男人放在身后的大掌用力地前后推动,似乎要蹭破她的内裤,钻进她的心底。
“嗯~你别动!”
“我没动。”
傅彦彧眼神炙热,有些无辜地摊手,云倾眼中含着泪看着他,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视线不可抑制地下移,落在男人的身下。
这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彻底光-裸了!
而他,只是衣衫错乱!
被他看光了,云倾大脑短路般,只觉得不公平,伸手就用力朝两边扯开傅彦彧的衬衫。男人见他使着蛮力拉扯,无奈一叹,配合着她将衬衫脱落。
扔在一旁。
傅彦彧握住云倾的手,轻轻地带向自己的皮带扣,手把手地教着她解开。
残留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要赶紧撤手,可是身体里强烈的需要早就阻止了她的一切想法,眼前的男人也不再是那个让她避之不及的人。在此刻,身体里的炙热强烈地引导着她,让她只能想到求助于他,和他融为一体。
皮带扣轻解,傅彦彧眼眸炙热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伸手拽住她的小手,伸了进去。
深深一叹。
是多年后的相思得解,是多年后的两情相悦。
时间、空间错乱,云倾眼神纯净中带着疑惑,仿若初次的探索,她也是这般好奇。
傅彦彧将她抱近,低头温柔地封住女人的唇,一边手指落在她脖颈上的吻痕,用力地擦拭。
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上熟悉又敏感地碰触,让她不受控制地仰起脑袋,放任男人的舌尖舔舐过每一个角落。
舌尖卷过樱桃,落入雪花深处,惊得满树梨花纷纷坠落。
颤颤泣泣中,坐落在男人身上,随着他跌宕起伏,只觉而眼前白茫茫一片,只能跟随着他起伏沉浮,不知何方是归处,也想不起该归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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