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开看着傅彦彧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皱眉看了眼女儿,喊着保姆薛姨:“小薛!怎么照顾小姐的!现在她身子不方便,你不知道吗?!还不送小姐上楼休息!”
“爸,我不要上去!我就要在这里!”
“听话!”
一声爆喝蠹!
客厅里所有的人都抖了三抖,冯韵荛不甘心就这样上楼去,好不容易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知道他要来主宅,便早早地梳妆打扮了等着。
可是,一向不对自己发火的父亲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严肃地样子让她害怕。
“听冯叔的话,上去吧。”
傅彦彧站起身来,安慰着冯韵荛,看了眼保姆薛姨,见冯韵荛不甘不愿地上了楼,这才坐下来,面向冯敬开,语气不惊不燥地回道:“前天,我是去了后湖会所。髹”
“你去做了什么?!”
冯敬开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神锋利,似要将他扒开了看个清楚。
只见傅彦彧踟蹰了片刻,似乎有些为难,他微垂着头,忏悔般地说着:“您知道的,那天晚上,吕荞喝醉了酒,被一群不懂事的人为难,我作为老板,也不好看着自己手下的艺人受欺负,所以……”
冯敬开没有说话,眯着眼睛,审视着傅彦彧话里的可信度。如果仅仅是因为女人,他并不在意,有多少男人会一辈子只围着一个女人转的。他怕只怕,傅彦彧这小子没说实话。
可是,眼前,他的解释合情合理。
那晚,吕荞的确是在后湖会所,也的确发生了一些争斗,冯敬开知道这件事和荛荛有关,此时听着傅彦彧说起,皱着眉,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那你知不知道,后湖会所被封了?”
傅彦彧看着窗外明显增多的守卫,听到冯敬开的问话,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这个小侄也听说了,一个好好的会所突然被查封了,应该是和现在国家政策有关,到处都在扫黄。”
听了傅彦彧的回答,冯敬开才放软了自己的坐姿。
他不管傅彦彧有没有听没听过这个事。他就是想知道,这小子知不知道后湖会所是他的,知不知道后湖会所实际的面粉生意。眼下试探的结果告诉他,他并不知情,想来是自己敏感过度了。
看着这个年轻又出色的年轻人,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手上的半壁江山交到他手上。
冯敬开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挥手让一边候着的两个保镖出去。
*
这两天,吕荞的公寓楼下被各大媒体报社包围的连一个老鼠都爬不出。
经纪人钱路躲过记者的拦堵,在公寓保安的帮助下,护着手里的外卖快速跑进公寓大楼。
看着外面不断闪烁的高炮光,钱路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吕荞可是柏林影后,一个星期前还是国内排名第一的女明星,片约不断,便是他也跟着备受尊敬。
可是,这眨眼的功夫,板凳还没焐热,就被人从身后推了下来。
这么多年,他作为吕荞的经纪人,最清楚吕荞的生活习惯。除了酗酒泡吧,偶尔还会去高级会所挑一两个不错的公子玩玩,这些他都会提前做好打点,从未让人发现过。
可是,这一回,明显是被人背地里玩了一道,不仅拍到了吕荞在酒吧跳热舞的照片,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拍了好些艳照。现在外面闹得纷纷扬扬,网上谩骂猜测更是不断,她所有的成就都被否认了不说,便是刚接的几部戏的导演,也因为害怕被牵连,为保名声,已经决定重新选用女一号了。
“嘭——”
房门刚打开,就被吕荞扔来的玻璃杯砸到脚。
“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是我吕荞求你,这么多年我为公司赚了多少钱,你们没有计算计算,现在好了!我不过是被人暗地里踩了一脚,你们就这样见死不救!旗华公关部都是吃屎长大的吗?!这种消息也会让他们发出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发公告,还是请水军,我只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在网上看到任何关于我的负面消息!”
越想越气!
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她吕荞,拿了柏林影后,有多少公司想要挖她,她都没有答应!现在好了,一点点小事,都不能处理好,她还留在旗华做什么!
“还有,若是不能处理。你就问问你们傅总,就说那天晚上在后湖会所,他是不是不记得了!”
吕荞生气地挂断电话,眼神阴鸷地看了眼走进来的钱路,见他将买来的外卖拿出来放在桌上,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来看看我这个过气的女明星?!我就想问问你,那天晚上,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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