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风尘仆仆的味道,一身传统手工制作剪裁得体的西装被他拧开了暗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藏蓝条纹的高质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他的脖子上,衬衫下摆半截扎在牛皮复古的皮带扣下,有着淡淡的褶皱,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把着方向盘,视线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下颔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配上这不羁的装扮,多了份属于男人的狂野和性感。
便是他鬓边的胡茬,云倾看了都抑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摸了摸。
“这么喜欢?”
傅彦彧轻笑一声,唇角弧度隐隐上翘,男人伸手越过来,一把握住了云倾放在膝盖上的小手。
手指被他捏在手中揉了揉,把玩的姿态闲适又自然,云倾听了他的话,脸上轰地一红,手指用力想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她自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红着脸,有些懊恼地掐了掐他的手指,见他皮粗肉糙的,似乎丝毫不觉得痛,心里愤愤地,却也舍不得用力。
“我们这是去哪儿?”
云倾看着窗外飞跃而逝的街景,不是回老宅的路,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身旁的男人。
傅彦彧一手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偏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璀璨的流光划过,微微荡漾的眼波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他用指腹的粗粝摩挲着掌心中柔软的手指,微微一笑,道:“去酒店。”
云倾一颤,想到某些场景,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去,去酒店做什么?”
对上她含羞带怯的目光,傅彦彧心中一动,握住她的手指用力地捏了捏,旋即微微松开,就这么搭在她的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滑动,似是不经意地在轻敲,却总能轻而易举地触到她的敏感点,云倾颤了颤,朝门边的方向挪了挪,并拢双腿,像防色狼一般提防地看了他一眼。
手指落空,傅彦彧也不觉得尴尬,顺手就搭在手柄上。
“我们回去吧,钟伯还在家等着呢。”云倾忍住心底因他而来的悸动,拉出钟伯来挡箭。
“钟伯重要,还是我重要?”调戏的口吻。
这人……!
这怎么能比……!
云倾闷闷地闭嘴,不打算和他说话,反正也说不过他。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酒店地下停车场。
云倾知道这是他名下的酒店,顶层就是他一个人的豪华套间,上次虽然酒醉,却还是依稀记得一点。想到他可能是来办公,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安安静静地被傅彦彧牵住手,进电梯,上楼。
傅家祖辈从江城起家,陆陆续续地都搬到了首都,如今江城就剩下一座老宅,因着是祖辈传下来的,虽然平时少有人住,却依旧请了人,一年检查维修一次。比如这次,傅老爷子九十大寿,力排众议地推拒了晚辈们在首都大办一次的想法,不顾身体的不适,都要回老宅看看。
这也许是一种情结,年轻的时候喜欢离家去远方,老了却都希望落叶归根,回到故乡。
这几年,傅彦彧每次来江城出差,除了特殊情况,从未在老宅住过。对他来说,老宅只是长辈们寄托相思的地方,与他来说,和酒店又有什么区别。
他已经习惯了住酒店,自然而然地在第一时间就将云倾带来了这里。
进了房间,傅彦彧换了鞋,先进了房间。
这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云倾不是第一次来,却比之上次更加紧张,她默默地在门边站了数秒,见傅彦彧进了一间房,忍住心里的悸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换上。
在客厅里站了几分钟,还没见傅彦彧出来,云倾双腿不听使唤地就朝房间走去。
房门微敞,没有听到动静,她小声地叫了声‘傅彦彧’,没有听到回应。
云倾微微蹙了蹙眉,想到他刚才满脸的疲惫,有些担心地轻轻推开房门。
‘啪嗒’一声,洗浴室的门打开,傅彦彧头发上还滴着水,他正拿着毛巾擦头发,刀削般的下颔微微扬起,与喉结,锁骨连成一条性感的弧度,男人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堪堪围住重点部位,露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
---题外话---【回来晚了,还有一更,不能许诺时间,写到几点是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