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甄捕头了。
欧正雪看了段新一眼,心道:哎呦?今天这个小郎中好像很上路,居然问都不问就把贼人按住了。
欧正雪淡淡地反问道:“段郎中可知这人为何被我如此捆绑?你又为何看管与他?”
段新按着男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段新不知。”
欧正雪忍住笑,冷声道:“不知人有何错,犯何罪就这般虐待,段郎中不是悬壶济世妙手仁心吗?怎么也不分黑白了?”
段新并不看欧正雪,只是低声说了句:“我信你。”
欧正雪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的说话,这句话倒是把欧正雪难住了,她站在段新的身后,半天也没有回一个字。
段新也有些悻悻然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或者说,这样的话当面说是不是就点假。但是,他就是信她,他后悔之前信了表妹,在她深入虎穴为民除害的时候,还让她差点受委屈,受冤枉。
好在,她并不是那种经不起风浪的小女子,她的心里装的是众人安危,是长安的安危,并没有把段府冤枉她的那些事看的那么重……
段新心想道:好在她没有把段府看的那么重,可是这就说明没有把他看的有多重吧。看来,自己在她心中……
他心中哀叹一声,想起曾经那个温柔如水,巧目盼兮的欧正雪是如何迷恋自己,自己又是如何的避之不及,那种时光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正想着,只听道酒楼中有一阵吵杂之声,随后就见一个女子哭哭啼啼的向外奔来,后面跟着一个男子面带愁容。
那女子身穿一套华服,耳朵和手上都戴着诺大的金饰,边哭边嚷道:“抓贼呀,抓贼呀,我的包袱不见了,我就一转头的功夫,包袱就被人偷了,没有了盘缠我可怎么回家呀,我来长安卖首饰,怎么就……哪位看到一个人提了个花包袱出来了,哪位看到了,人往哪里去了,呜呜呜……”
段新一听,这才明白了几分。
这时只见欧正雪走到女子进前问道:“这位娘子,你丢了的包袱是何颜色,里面的衣服,首饰都是何样子,银两有多少?”
女子见她这般问,定是一个热心之人,连忙细细说了。
果然,和刚刚散落在的东西一般无二。
欧正雪这才拿了包袱,递交她的手上。
女子打开一看,喜极而泣,道:“多谢恩人,多谢这位娘子,多谢娘子!娘子你真是大好人,你真是大善人!”
“欧娘子何止是大好人,大善人。”欧正雪一回头,只见甄捕头和小晴儿走过来了。
甄捕头手握长剑一拱手,道:“欧娘子是火眼金睛,为民除害!这等贼人不抓了,定会四处害人!”
晴儿惊道:“娘子是如何看出此人是贼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欧正雪一笑,道:“这贼人有几个特别之处:第一,穿戴平平不出众。你瞧他这身打扮,只要混入人群,几乎无从辨认。”
几人看看这男孩子一身灰衣,还真是隐于人群难以分辨。
“第二,这贼人眼神飘忽,光芒不定,常常不敢与人对视。”欧正雪说着看了那男孩子一眼,他不看她,转过头去,似乎是有些不屑。
晴儿好奇心大起,道:“娘子快说,还有没有?”
欧正雪道:“再者么,就是他提的包袱是个花布包袱,男子没有人提这个样子的包袱,而他又不是在找人,不是在等人,没有人同行,而且神色慌张。我故意绊倒他,拉散他的包袱,他并没有愤怒质问,而是连忙剑贵重物品。这如此反常,必定是心怀鬼胎,不敢声张,是贼子无疑!”
晴儿得意笑道:“娘子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