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谈能够透露出更多的讯息。
秦萧楚眼中的奇女子似乎被这位白衣儒士触动了逆鳞,大声怒喝道:“王韶权!”
没有得到秦萧楚起身命令的王韶权也不敢妄自起身,针锋相对毫不示弱的同样怒吼一声:“舒梓璃!”
王韶权似乎还想继续挖苦这位奇女子,舒梓璃却选择避其锋芒,哀怨的轻叹一声,无奈的说道:“王门主,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般火辣脾气?不过,公子,总不能让王门主就一直这般跪着吧?”
正出神的秦萧楚本能的“啊”了一声,这莫名其妙背了个乌鸿门在身上算是个什么事?短暂的反应过后才生硬的说道:“嗯,起身吧...。”
王韶权领着众人再次拜谢后缓缓起身,引来好大的动静,秦萧楚头皮一阵发麻,不知怎办。
起身后的王韶权不依不饶,朝舒梓璃冷声说道:“曹虎子虽说性格跋扈,破了佛门戒规,好歹良心依在,但你舒祸水以歪理邪论为道,引貌美女子阴气为元,饱了自己青春永驻修为坚固,苦了那群女子容颜早衰,可有良心可言?王某人数次前往金陵都想好好教训你这专损阴德之人,可惜每回你都溜之大吉不见踪影,这回撞见了,我王某人岂能善罢甘休?”
面对王韶权忽视秦萧楚在旁而表现出的盛气凌人,舒梓璃退而求其次,不再正面交锋,只是幽怨的说道:“王门主,说累了就歇息歇息,不过话说回来呀,奴家收到家主命令来接公子时,连家主面都没见着,奴家自然是不知道这乌鸿门被公子接手之事的。”
王韶权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哦,但这与我王某人有何干系?”
听到这话的舒梓璃也不知是有所怨恨还是心中不畅,只是娇声说道:“王门主,能不能对奴家客气点嘛?”
王韶权眼神尽显鄙夷之色,也是懒得理睬。
秦萧楚见这二人这般仗势,这位王门主看不惯舒梓璃的作风断然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是恩怨由来已久,也不知舒梓璃这般退让是因为性格使然,还是因为在秦家王韶权比之舒梓璃地位高出一些?秦萧楚也不打算掺和二人这般争锋相对,却从中听到异样,这位秦家女门神照此看来不仅是一个奇字了得,便问向王韶权:“引阴气为元是谓何意?”
王韶权看向秦萧楚时弯腰施礼还算恭敬,当下转头满脸不屑的盯着舒梓璃,义愤填膺满是不屑的说道:“从百年前那场浩劫之后,天下大乘神仙屈指可数,武人都想为己证道脱颖而出成为新生代的大乘境界潇洒神仙,传统八神识之路虽说是固本的老套路,但所需修行时间极为缓慢,也造就了如今武人之风的急躁,更有许多异士埋头专研捷径歪道以求快速入境,哼!舒姑娘便是这等人士,也不知从何处得来一个吸女子阴气养丹田精华的法子,简直就是为一己私欲荼害生灵,与百年前那场浩劫又有何区别?”
舒梓璃脸色楚楚动人,既想着卖弄可怜博取同情又试图解释,便开口说道:“王门主这话可就言重了,奴家与那些温柔小水儿谈心说情可都是两相悦的事儿,是你情我愿,强行给奴家带上这么大一顶罪名,奴家可担待不起哦。”
结合这位奇女子曾透露过,喜爱流连忘返于风月场,秦萧楚顿时恍然大悟,“这就是你常常混迹于青楼之中的原因?”
舒梓璃不置可否,只是娇声说道:“公子~~~,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一侧的王韶权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暗自咕哝怒骂道:“真是妖艳贱货不知廉耻!”
王韶权声音虽小,众人却听的清清楚楚,舒梓璃好似对于这般辱骂已经免疫,全然不顾王韶权吹鼻子瞪眼的神情,自顾自以娇弱神态望向秦萧楚乞求给予些许的庇护。
迎上舒梓璃目光的秦萧楚一阵摇头晃脑,这事自己都没看透彻,更别说什么歪道捷径之类的种种,本意不愿搅和其中,便回以舒梓璃一丝白眼,说道:“说正事。”随后问向王韶权:“王门主,家主为何将乌鸿门归我所属?我这一路都是迷迷糊糊的,对于金陵,除了知道是虎卧龙盘之地外更是一无所知。”
王韶权托着下巴思考良久后,缓缓开口:“属下也曾琢磨许久,也是百思而不得解,更是不知家主用意,家主所来的书信中只是交代属下从此往后只听秦萧楚一人号令。”
面对这么一个既模糊又明确的回答,秦萧楚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只能选择默认,想着等到了金陵后亲自去问那位素未谋面的家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