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立一个单独的机构,帮皇上挑选奏折轻缓急重。”
苏若琼这话一出,立刻有大臣赞同,首先站出来的就是右相白宛玉,“微臣认为敬王此话大善,一来减轻皇上的压力,二来免得一些日常请安折子耽误了急事。”
一堆赞同中自然有反对的声音,左相魏薇立刻反驳了,“这种机构若是被一些别有居心之人利用,掩盖急重,只报轻缓,不仅不利于国情,反而在危害国家,况且奏折上的内容一向私密,送到皇上面前都是完全密封的,若是能被他人看到,怎会知道那人见到是弹劾自己的奏折,就不会把那奏折丢掉呢?”
苏嘉沉吟道:“朕倒是觉得大皇姐所说并不无道理。”
左相魏薇眉头都皱得可以夹住东西了,“皇上,早朝制度万不可废,单独机构万不可设。”
“依臣看来,左相有些杞人忧天,这文武百官哪个不是在为皇上为这国家着想,左相竟然猜测这文武百官中有别有居心之人,那左相说说,谁是你心目中的别有居心之人?”右相白宛玉笑眯眯的,像一条成道多年的老狐狸。苏嘉看她那样子,真觉得她衣服底下藏了尾巴。
“你们认为如何?”苏嘉一句话,让群臣立刻闹哄哄的。他们分为两派,一个个口若悬河,更有甚者,已经是面对面地吵架了。
这里面就一个人最悠闲——提案的苏若琼。
苏嘉清了清嗓子,“咳咳,安静下来,朕瞧着你们分不出胜负,朕一时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不如这样,大家都退一步,早朝制度不废,但早朝时间延后,以及十日早朝就沐休一次,沐休那日若有急事,则直接递请安折子进宫即可,朕只要不是在沐浴,都会第一时间接见你们。”
鹬蚌之争,向来是渔翁得利。
苏嘉的话一落,就收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
苏嘉没动,却是在脑海里跟小统交流。
“白宛玉跟苏若琼联合了?”
“女帝苏嘉那辈子,白苏二人结了秦晋之好,白宛玉的嫡子后来成了苏若琼的正妃,不过在苏若琼登基那夜暴毙了。”
真是凶残的女神。
“那么我要想办法破坏这两家的秦晋之好了。”
苏嘉想到这里,立刻笑眯眯地对右相白宛玉说:“白爱卿,朕听闻白爱卿的嫡子温良淑德,德才兼备,举止大方,可有婚配?”
白宛玉一下子懵了,声音都有些结巴,“尚未婚配。”
“兰尚书家的小公子在元宵佳节一人入宫,未免显得孤单,不如爱卿的嫡子同他一起入宫,也算做一个伴,再者说,清函在宫里总是说思念家中哥哥,这也算成人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