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虽然张政明显比这些小学生年长许多岁;
但是究其这一番所作所为,却是毫无二致的幼稚,同样是傻的让人无语、傻的有些可爱……
另一边。
奚涵蕾仿佛从面前二人的举止神态中看出了什么端倪,有些惊讶着问道:
“你们两个人认识吗?”
张政哪敢把自己先前那几分小心思捅出来,赶忙接过话茬道:
“怎么可能,其实我俩也就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还算不上相互认识。”
“真的是这样吗?”
奚涵蕾半信半疑着斜瞥了张政一眼,转而又向着木子辰问道。
木子辰淡然一笑,从容不迫着回应道:
“也没什么,我只不过听他讲过一个故事而已,而且还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奚涵蕾听得有些不明所以。
兀自也搞不懂木子辰究竟在答非所问些什么。
而张政脸色绿得瘆人,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打着寒颤,虽是强保着那一抹僵硬的笑意,不过还是在百忙之中狠狠瞪了木子辰两眼。
吵也吵够了,闹也闹够了。
木子辰缓缓收敛起自己幸灾乐祸的笑意,缓缓向着奚涵蕾说道:
“要不要和我去天眼通坐一坐,反正东西已经要回来了,也不急于一时赶回星墨学府嘛!”
话音刚落。
张政却仿若来了兴致似的,又重新焕发出了神采,热情洋溢着邀请道:
“就是就是,反正来都已经来了,索性就去天眼通坐一坐嘛,而且天眼通号称知晓万事,说不定也不用你专门跑回星墨学府一趟,天眼通就直接告诉你这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奚涵蕾独自忖量了一会儿,最终点头应承道:
“这样也好!”
眼见这两人再无异议。
木子辰一马当先着走在最前方带路,三个人缓缓向着天眼通的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
张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奚涵蕾套着近乎,所聊话题牵扯之广,简直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天马行空。
整个对话仿佛是报家谱一样;
亦或是如同单口相声一般!
张政唧唧歪歪着叨叨个不停,最初从其自身幼小经历讲起,一直联系到了七大姑八大姨的身上,饶是如此仍然未显停势。
整个人似乎乐此不疲一般,只是专注着凑在奚涵蕾耳朵边儿上喋喋不休,再配上其不时发出的一两声傻笑,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二百五模样……
奚涵蕾倒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兀自也不搭理绕在自己身旁的张政,只是自顾自的直视着前方,在那一大堆垃圾话的骚扰之中,仍自有闲暇功夫和木子辰聊上几句:
“护送队的任务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怎么还待在离世界没回去啊?”
本是被那一通通废话扰得有些头痛的木子辰。
蓦然之间闻言却是不觉一愣,看着奚涵蕾的眼神却似是有几分惊为天人的意思。
也不知这女孩儿到底曾受过了多少次惨绝人员的磨练;
如今竟是能在这喋喋不休的废话中处变不惊、淡定自若,宛若没事儿人一样,仍旧能够谈吐自如。
光是这一独具一格的特质,木子辰便已深感自愧不如。
果不其然。
大学府走出来的精英学子就是不一样。
果真不是木子辰这种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人物,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微微感慨了一番之后。
木子辰苦涩的一笑,也选择全然无视掉一旁的张政,缓缓道:
“我接下来还得专门和联邦调查人跑一趟任务,所以就暂时先留下来。”
奚涵蕾轻轻点了点头。
只听其话锋一转,继而说道:
“前几日我听蒋轩学长在电话中专门提到过你,似乎很有意想要将你纳入我们星墨学府呢!”
木子辰打着哈哈道:
“是他太看得起我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因为运气好才进的尔雅学院而已。”
奚涵蕾眉语目笑道:
“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了,蒋轩学长看起来为人亲和,实际上则是高傲的很呢,哪怕是对于你们学院的焦皓楠,也从没说过那么一大通的褒奖,他在咱们这一辈的年轻人当中,除了如此大肆赞扬了你一番之外,也就只不过有一个人才令他这般失态过。”
木子辰不由自主着被勾起了兴趣,好奇不已着问道:
“哦?是谁啊?”
话音刚落。
奚涵蕾却是泛着苦涩的笑意微微撇了撇嘴,暗自伸着指头朝向自己身边微微一指。
木子辰目光挪移而至。
正看到了那仍旧在口若悬河的张政,当即发自肺腑着惊叹道:
“居然是这个二百五?”
一时之间。
仿佛适才稍稍涌出的些许虚荣,也随即一并涣散开来。
令木子辰万万没想到的是。
到头来,自己居然和这白痴一般的张政竟是半斤八两的一路货色。
这到底是在夸奖自己;
还是在拐弯抹角着讥讽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