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甘当空气的鱼台县县令开口了,说道:“谢将军,黑鹰寨三个首领已被微臣押到鱼台县大牢。”
“好,在那里就好,跑不了,暂且先不用管。”即使硬汉如谢龙,此刻也是两眼飙泪,内心苦涩。
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所禀报之事,定是经过核实查证过的,不然王鑫也担不起带刀护卫的职责。
所以,谢龙只是无法接受这一消息,并没有不信。但他内心则是深深地排斥这个事实。
“冯贵在何处?”谢龙又问道。
“已返回京中。”王鑫说道。
“如此,就先放他一马,待本将回京后,再行定论。”谢龙知道,此刻不是理家宅之事的时候,如今鸣金蛮子猖獗,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别处。只是苦了他的瑶儿再多等些时日,他才能为女儿报仇,查明女儿为何会来边疆。
女儿来了边疆,他为何没有收到丝毫消息?
疑点重重,都等着他去一一揭开。
“瑶儿已死,为何瑶儿的令牌会在那个叫雅将的少年手中?”谢龙压下心中的苦涩,开始分析事态。
“末将不知。”王鑫低头。谢龙比他官位高,他在谢龙面前自称末将也属正常。
“麻烦王侍卫调查清楚此事。”谢龙对他抱拳施礼。
“使不得。”王鑫忙躲开,连道:“将军严重了,末将会尽力查清此事。”
孟辰逸接话道:“此事先不急。”随后,他看向谢龙,问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个与我并肩作战杀光一百多蛮子的少年嘛?那少年正是雅将。”
“是他?”谢龙道。
“此少年不简单。”孟辰逸笃定道:“孤虽不知他为何会有令千金的令牌,但孤可以保证,他不是坏人。”
见谢龙在沉思,孟辰逸又道:“依孤之言,不如命人观察雅将,看其收服黑鹰寨究竟有何目的。”
“就依殿下之言。”谢龙抱拳道。
孟辰逸抬头看向半圆的月亮,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那个自信无比的少年身影,嘴角溢出一抹复杂的笑。
不论你有什么目的,在孤的手中,你依旧翻不了天。
不然,你真的以为凭借一块令牌,就可这么顺利地调动官兵?若不是孤暗地里吩咐,你又如何能这么轻松。
你可不要让孤失望啊!
孤可是很期待你的发展。
……
翌日清晨,黑鹰军团
“所有人演练场集合。”官兵们敲开了所有人的房门,大声喊道。
一个个原黑鹰寨土匪们哪起过这么早的床,一个个不予理会,继续蒙头大睡。
“雅将吩咐,一炷香内,谁没到演练场,谁就会被送到官窑做苦力一个月。”穆婷雅早就知晓他们这些人的恶习,要想改掉并不容易,故而只能吩咐官兵们如此说。
果然,有的人听到这话,没了睡意。
娘的,谁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是假的还好,万一是真的呢?
他们可没忘记昨天本县县令对那个叫雅将的少年恭恭敬敬的。
得了,先起床再说吧!横竖这么已闹腾也睡不着了。
有三三两两的人起床,在一炷香内赶往了演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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