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鸟,老子让你问老子的斧头凭什么砍你!”奎托斯牛眼一瞪,兴奋的笑了起来,手中车轮(和谐)大斧举起,很显然,他是准备用自己的斧头告诉这家伙凭什么抓他。
轰然一斧头劈下,所有人,包括呼伦自己,都认为一切完了。那么大的斧子,就这样劈下来,甭管呼伦的后台是谁,甭管他的身体是什么构造,都没有办法在这铁质双面大斧的锋芒之下生存。
硕大沉重的双面战斧停下来了,那斧头停在呼伦面门之上,与他额头之间的间距,微微不过一寸,只因为一只看起来纤细洁白的小手稳稳的抓住了斧柄。
奎托斯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因为抓住他斧柄的人是楚白。虽然说,自己并没有使用斗气,但是正常情况下即便是自己没有使用斗气,光用蛮力的一击,一个四级战士斗气尽出也未必能够挡得下。
但是显然,楚白也并没有动用任何力量。这才是让奎托斯感觉到惊诧万分的,纯纯脆脆的蛮力,居然有人可以跟自己不相上下?说实话,楚白的小手还不足够将那鹅蛋粗细的斧柄完全抓住,但是那小手之中蕴含的力量,却也足以让奎托斯的战斧遏制。
“收好你的斧头,我会让他死,但是不会让他死在这里。”抬手将奎托斯的战斧挡回,楚白踏前一步,居高临下,俯视着呼伦:“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很显然,你需要付出代价了。”
呼伦连同自己的几个同伴,以及几个公爵府的下人一起被扭送往东督府。酒馆众人不由的纷纷议论了起来。
“刚刚那小子是什么人,带着这么多兵,好嚣张啊!”
“谁知到,也许是哪个大贵族家里的小孩也说不准。”
“瞎扯,随便找一个贵族家的小孩,谁能调这么多兵过来帮他抓人,开玩笑的吧。我觉得他可能是一个将军!”
“十几岁的将军,你开玩笑的吧。”某人不可置信的道
“开什么玩笑,咱们帝国东督府的新任东督,弗尓斯塔家族的小少爷,不就是只有十六七岁吗?”
这个人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在场的某些人。
“我刚刚看这些兵好像都是东督府的兵,该不会……刚刚那小孩,就是新任东督吧?”
“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你刚才自己不也是说了,那东督府的新任东督,弗尓斯塔家族的小少爷,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毛孩子吗?”
“乖乖,搞不好他还真是东督大人啊。”
“那被抓的那些人是谁?”某个人忽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居然要东督亲自带兵来抓他们?”
“刚刚好想听他们自称宰相大人的家人来着。”
“宰相大人的家人?哪个宰相,鲁基亚公爵还是哈滋蔓公爵!”
“好像是哈滋蔓公爵吧,刚才也听得不太清楚。”
“东督府的人跟哈滋蔓宰相起了冲突了?”某人疑惑的问道:“东督府的东督不一直都是哈滋蔓宰相的人吗?”
“哈那是以前了,现在可不一样了。”貌似万事通的男人自傲的大笑了一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在周围酒友的催促之下,他轻轻的咳了咳嗓子,接着晃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已经喝干了。
“老板,来一杯大麦酒,算我的。”
得到自己想要之物的‘万事通’,顿时不再拿捏,张开一张大嘴,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所听到的或者真是活着虚假的消息。
“这新任的东督啊,可不是哈滋蔓老宰相提拔上来的人,老宰相这次吃了大亏了,还记得先前发生的那场刺杀案吗,正好是在东督的地面上发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上任东督自然是难辞其咎啦,所以他就被免职了,然后……
就在酒馆里的人热烈的讨论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之中,所可能蕴含的各种各样的大小秘密的时候。一条猥琐的身影小心的站了起来,避开了酒馆之中众人的视线,来到了门口,确信门外已经没有了东督府的执勤士兵之后,才迈开了双腿,快速的跑了起来,向着帝都的北面。
哈滋蔓公爵的宰相府高速的跑去。
Ps.也写道一百五十章啦,恩,不错不错,继续努力。争取在三百章内完结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