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的三叔。
三叔此刻使着眼色,被帝瑶捕捉到了。
她扭头,呵斥的盯着三叔,道:“还有!也陪着他一起闹?知不知道分家是什么地方?但凡今日陈克生真有杀心,谁又能拦得住他?”
陈洪涛面色有些讪讪,道:“三嫂,我这不是请了老祖的令牌了嘛,再说了,也没出什么事啊。”
“还说!”
帝瑶冷冷的呵斥了句。
陈洪涛就像犯错了小学生一般,扭头对着陈平指责道:“说说,为什么这么顽劣?什么事情不能忍一忍?非要现在闹得鸡犬不宁!还不快给三妈妈道歉!”
陈平心里无奈,他知道三妈妈是疼爱自己。
“三妈妈,对不起,平儿知错了。”
陈平躬身低头道,跟着上前一步,扯着帝瑶的秀臂,道:“三妈妈,别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着,陈平还要发誓。
帝瑶直接冷哼了一声,对身边的随从道:“我们回去。”
跟着,帝瑶直接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她头也不回的道:“明天,带夫人和孩子到我那儿吃顿饭。”
陈平笑了笑,应了声:“哎,好。”
直到帝瑶坐上专车离开了,陈平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咕哝道:“三叔,三妈妈下手也太狠了。”
陈洪涛白了他一眼,道:“还说?我都不敢跟她顶嘴,也就是了,这要是换了陈战那小崽子做出这样的事,按照三妈妈的脾气,非得扒了他的皮!”
陈平摊手耸肩,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上了陈洪涛手中的紫金色令牌,道:“三叔,老祖的令牌借我玩两天?”
陈洪涛一听,防贼似的盯着陈平,道:“想干什么?门都没有!这是老祖的令牌,我待会还要送回去。”
陈平挑眉,道了句:“无趣。”
陈洪涛白了他一眼,道:“也刚回来,今天就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让人来接和婉儿还有孩子,先去老祖那里磕头奉茶。”
“七年了,个臭小子一走就是七年!知不知道,老祖平日里最爱念叨的就是这小猴子。”
陈平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
入夜。
陈平在自己的行宫内。
一间偌大的卧室,周灵萱此刻躺在床上,浑身缠着绷带。
江婉就坐在一边,眼睛都哭肿了,一直守着她。
陈平看了眼床上还在昏迷的周灵萱,对那收拾医具的医生,道:“王维神医,她没什么事情吗?”
那老者,一头华发,穿着白色的唐装,一股子得道高人的模样。
“没什么事,休息几日就好了。”
陈平点点头,对身后的管家道:“三倍酬金。”
王维笑了笑,道:“平少爷折煞老夫了,不需要诊疗金,都是老夫应该的。”
说着,王维看了眼守在床边的江婉,而后对陈平使了个眼色,道:“平少爷,老夫有几句想和平少爷私下里聊聊。”
陈平会意,侧身做出尊长的礼仪,道:“王神医,请。”
……
院落中,星空下。
陈平此刻的面色很难看,他双目紧蹙,看着王维神医,焦急的询问道:“说什么?婉儿身体有隐疾?还有三年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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