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只怕还是个雏呢。
红杏本是肖昱贺身边的丫鬟,一年多前就跟肖昱贺勾搭上了。肖昱贺说过,若是能从这两个道士口里套出话来,便让大太太提她为通房。
红杏可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挑着软柿子就捏,她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脸上漾着春色就上去了:“道爷——让奴婢来服侍您更衣吧。”
那一声爷字拖的又软又长。一个字转了十八个弯才说完,听得青峰脸更红了。
“我……我不是道爷,我就是个穷书生。”
“好好好——”红杏见他不承认,一点也不心急:“公子不是道爷,公子是读书人。那奴婢服侍公子更衣,一会儿我们公子就要来了,若是还衣冠不整,岂不是让公子丢了脸面。”
青峰急急忙忙想去找自己的衣裳,可谁知进来的那几个侍女,早把他散落一地的衣裳抓在手里了。
青峰急的不行,又怕露了怯,只得闭着眼睛任由这红杏来给自己穿戴。
可穿戴就穿戴,偏偏红杏那双手软的好似棉花一样,在他身上这里蹭一下,那里摸一把,几下而已,他那小兄弟就立起来了。
红杏已通人事,看到那小帐篷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她非但没羞恼,反而一挥手,让剩下那三个侍女退了出去。
“你们出去守着,这有我便好。”
三个侍女也相当听话,低头说了声是,便退着出了房间,还顺便关上了房门。房里只听得青峰一阵乱叫:“你做什么……住手……别脱……你……啊……”
出去的三个侍女哪会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红杏去大公子房里的时候也是这种声音,不过比这要更大声些,且叫的人是红杏罢了。
三人顿时又羞又气,捂着耳朵守在门口。没过一会儿那房里便一声大叫“啊——”接着就没了声响。
青峰哆哆嗦嗦往床里退了两步,看着擦着嘴的红杏,人都懵圈了。卧槽,这个狠啊,居然……居然用嘴……!
红杏见他那小样,勾起嘴角一笑,一抬腿又坐了上去。“公子,这般滋味可赛过神仙了吧?”
青峰想去推她,无奈正推在那高峰之上,吓得他两手一缩,大叫:“你走你走,我……我自己来。”
“那怎么可以,若是公子嫌弃,便是奴婢做的不好,等我家公子知道,奴婢伺候的公子不开心,只怕奴婢就要被卖出去了。”说完,红杏还假模假样的抹了把眼泪。
果然那刚从雏变男人的青峰立刻就上当了:“我……我没有嫌你。只是……”
红杏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奴婢知道这么做是下贱至极,可奴婢也想有个好归宿。公子是不知,我家公子素来对下人很是严厉,若是他要求的,下人没有做到,那就……那就是比这还要惨的下场了。”
青峰慌慌忙忙拿着袖子去给人擦脸,边擦边小声道:“你别哭别哭,你要是哭了,被门外的人听见,那不是更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