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空虚,变成了强弩之末,完全不足为惧,现在正是你们大展身手的时候!”
有些人天生就是该死的命,都说上位者劳神,下人劳力,可是这些劳力的人未免也太愚蠢了一些,凡事动点脑子好不好,被别人一蛊惑就热血上头,以蝼蚁之力而撼山峦,他们不死都没有天理。
这群家伙果然上当,被别人鼓舞了两三句之后,就带着愉快的心情去做悲壮的事情,毫不畏死的对着段天涯冲了上来,他们似乎以为,只要大家一鼓而上,对方就会束手就擒。
对于这些愚蠢的人,段天涯绝对没有手下留情的欲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送他们立刻去投胎,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砰砰砰!”
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仅仅一眨眼的世界,就响了十几下,随后彻底的陷入了沉寂。
“咣当!”
剩下的人全部倒了下去,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再也爬不起来了,揭了段天涯的逆鳞,这件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
看到这一幕之后,让人顿时觉得不妙,刚要脚底抹油,转身的时候却发现一道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除了段天涯又有谁?
“我跟你的帐还没有算呢,你要到哪里去?”
段天涯的目光如同两柄神剑,直接插进了他的脑海之中,一时间,那人神魂动荡,脑浆如同沸腾了一样痛苦不堪,几个后退就跌坐在了地上,神情恍惚。
砰的一声,一只大脚跺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直接踩在了地上,段天涯俯下身子问他:“野种这两个字,都是从这张嘴里蹦出来的对吗?”
“那又怎样,你本来就是一个野种,那个贱人苟且的产物,还不让人说了吗。”那个非常硬气的说道。
“我刚才说了要让你最后一个死,但是却没说过,会让你死得很轻松…”段天涯的眼中的杀意涌了出来,如大河倒灌,直接淹没了这个人,让他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是绝对不会屈膝的!”他故作硬气的说道。
“很好,有性格,只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识时务的蠢货了。”
段天涯把脚退了回来,那人一喜,觉得对方是被自己的气节给震撼了,刚要再说几句狠话,却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的浮了起来。
“你应该很庆幸,你是第一个尝试这种滋味的人。”段天涯手上出现了一团暗红色的火焰,脸上带着化不开的杀意,这人居然敢威胁他,岂能轻易放过。
“你要做什么…”那个惊恐的说道,从那火焰上,他感到了一股窒息的波动。
“有话好好说,你想问什么我直接告诉你就好了…”看着逐渐逼近的乖离火,他的心开始慌了,灵魂在颤抖,勇气也紧随其后的崩塌,竟然没胆量的求饶起来。
这也难怪,乖离火本来就有削减精神的作用,它吞噬了太多的东西,已经变成了奇异无比的存在,能有这种功效,也是意料之中。
“晚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段天涯手掌一按,乖离火就沾染在了他的身上,优雅而缓慢的燃烧着。
“啊…”那人刚想大声吼叫,就被一股浓郁的元气塞住了口鼻,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段天涯不想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
在灼热的痛苦当中,那个人直接化成了灰,段天涯依旧不满足,控制着乖离火沿着灰烬一寸一寸的燃烧着,直到听到一声轻响才满意的把火焰收了回来,此刻,那人已经神魂俱灭。
在皇城靠近中央的地带,一座刚刚成立的巨大府邸当中,有无数仆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他们是这几天刚刚被购买过来的下人,为了讨主人的开心,只能不遗余力的表现自己。
府中深处,一个中年人捧着一个托盘跪倒在地,他所跪拜之人,正是脍炙人口的传说人物,时弦,标准的说,应该称他为秦时弦。
“都死了吗…”时弦看着托盘中碎裂的玉牌,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似乎很不高兴。
中年人把身子匍匐的更低了:“回禀老祖,派去的那几个人无一生还,而且是被一瞬间杀死的,最后一个更是可怕,别人死掉之后,玉牌都是直接断掉,而他的玉牌却是化成了粉末,如同神魂俱灭一半。”
时弦的眼晴逐渐张开,紧紧的盯住那团粉末,他知道,最后的那个人真的是神魂俱灭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