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刀。”
“此时儿子才知道是误会,原来是有人让旭弟认为儿子通敌。唉,这种话如果只是在我们家中说,是与不是分辩清楚就可以,但是现在儿子却不得不到兵部和刑部和大理寺都说个明白了。”
“旭弟砍儿子的一刀就算是淬了毒,有父亲之命,哪怕是儿子正在临敌之时,现在儿子安然无恙,儿子倒没有什么的。”
他说完对着江老国公叩了三个响头:“父亲,儿子没有通敌,还请您放心,相信朝廷定能查个清清楚楚,还儿子以清白,还江家以清白。”
四公主清冷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父亲?江铭,人家江老国公把你赶出家门时声明和你断了父子关系,此事由我们三位公主为证;现在你口口声声叫父亲,你也不怕江老国公一怒斩你一刀!”
七驸马看向江老夫人:“伤养好了吧?你还有另外一只手呢,这些日子我的手一直痒啊,当日我没有动刀斩下你另外一只手来,真是让我有点遗憾呢。”
“要知道,一只胳膊上有手,一只胳膊上没有手,很不对称呢。我极为讨厌不对称,尤其是经我的手造成的不对称,不如今天老夫人你就成全了本驸马?”
他说完还弹了一下长剑,正是四驸马常挂在腰上的长剑,那把由先皇赐给四公主的剑。
鲁柔柔忽然大叫一声:“咦,不对呢,江老夫人的手不是要赎罪,在佛前自己砍下来的吗?舅祖,您在说谎吧?”
她们鲁王府和七驸马有些老亲戚,七驸马和鲁老王妃以姐弟相称,所以鲁柔柔的父亲就应该称七驸马以舅父,而鲁柔柔就称祖父了。
在七驸马这边论,她比阿凤低了一辈份。
七驸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真的吗?老夫人你原本想要在佛前斩手而赎罪?”
江老夫人没有想到四公主他们来的这么快——不是说他们这三对夫妻今天出城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但她能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的……”
“你也不早说,要不然那天我们也不必动手是不是?”七驸马摇头再摇头:“倒是我们害你不能在佛前应誓——你是信佛的人吧?”
江老夫人想了想点头,因为不信佛的话要在佛前赎什么罪,对不对?所以她也只能应下来,哪怕她感觉七驸马的话里有话。
阿凤淡淡的把话接了过来:“五姑母,您是皈依的人,我却不太懂呢,是不是在佛前的誓言很重要,不能胡言乱语的骗菩萨和佛祖吧?”
五公主点头:“那当然啊,岂能骗佛祖。”
“唉,当天看来还真是姑丈误了老夫人的事,让老夫人到现在还没有应誓呢。”阿凤叹着气看向七驸马:“这事儿,要怎么了解呢?”
众百姓们早已经晕了。京城虽然王爷、公主们多,但是一下子见到四位公主和驸马爷,也真不是个容易的。
还有,这事情怎么听着听着有些不对劲呢?众人可没有怀疑三位公主的话,为什么?老百姓们很直接的嘛:三位公主呢,一位说谎,三位都说谎?!那怎么可能,那可是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