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爬到她面前来;那些个女人,个个都会被她切了喂了狗的。
太后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平叛之事关系重大,哀家只是居于后宫的女子,哪里能左右朝堂上的事情?”她顿了顿后又补上一句:“哀家,会在见到皇上时,在合适的时机向皇上说上几句的。”
大长公主很不满意,却也没有其它办法,想起小瀛国皇帝的话,她撇了撇嘴巴:“那就谢谢太后了。还有,如果太后同意的话,我们很高兴能帮太后对付阿凤那个死丫头。”
太后摆了摆手:“哀家知道了。今天太乏了些,你也知道,人老了嘛。还有,阿凤是你的侄女,岂能用死丫头来称呼?”
她不想再和大长公主多说,挥了挥手示意吕有寿把人带出去。有这样的皇后,小瀛国不亡才真得是没有天理呢。
一脸阴沉不爽的大长公主离开了皇后,那张脸真的和江老国公有得一拼:阴沉的都能挤出水来。
皇甫搓着手:“这个,江杨氏的事情是江家的私事,下官对旁人家的内情素来没有兴趣。”他看着江老国公很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人却不能交给江老国公带走,本官要带她回大理寺。”
杨玉兰跑出来喊冤,最终的结果却是她不守妇道,要面临江老国公的怒火;一个妾侍不守妇道,打个半死再发卖出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可是江老国公要带人走时,皇甫大人却不干了,把江老国公拦了下来。
江老国公的脸气的通红:“皇甫大人!这是我们江家的私事,你大理寺凭什么插手?!此事皇甫大人非要一意孤行,老夫就与你到御前理论。”
他实在是要被气疯了。因为妾侍和他庶子鬼混已经足够丢人,可是皇甫却还要再羞辱他——他要带回他的妾侍去教训一番,有什么不可以的?!
阿凤叹口气,很好心的为江老国公解围:“江家的私事,不管江敬和杨玉兰怎么回事儿,也不管杨玉兰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大理寺都管不着。”
“老国公想要查清楚,没有杨玉兰在也能查个水落石出的。皇甫大人真不是要和老国公过不去,他也不是要揭江府的什么丑事,不过是国法在他不得不如此罢了。”
阿凤说到这里看一眼杨玉兰:“以罪妇之身诬当朝的国公爷、我大楚的将军,本宫的驸马——哪一条都是大罪呢,岂能由你江家的私事而废了大楚的国法?”
皇甫再次搓手:“长公主所言极是,老国公多多体谅。”他看一眼杨玉兰和江敬:“这位江公子,老国公也不能现在带回去,他是知情人,也要跟本官回大理寺。”
老国公气的瞪圆了眼睛:“江敬,那是老夫的儿子!哪里来的国事,这就是我们江家的私事,没有牵涉到一个外人。”
他不敢吼阿凤,所以他吼的人是皇甫。
皇甫看着他很无奈:“此事,老国公一人所言,下官无能为力。还有一件事情要请老国公见谅了——杨玉兰诬我朝国公、我大楚将军、驸马爷,这事儿查起来,怕是避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