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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并不是要决定谁来做太子,也不是谁去了谁就有机会,没有去的就没有机会;但,五皇子没有被请去,机会显然是不大的。
太后没有请他,是因为他的母妃、也是因为他同太后向来不亲,不像原来的三皇子那么得太后的欢心;还因为,太后不想落人口实,反正这次立太子并不是算是件好事儿。
至于帝后是没有走这个心,因此有哪位皇子在、哪位不在,他们也没有注意到;予五皇子来说,今天却是极难受的一天:他在屋里坐立难安。
他万万没有想到如此快就要立太子了,而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帝和皇后,显然无一人认为他有资格成为太子。
五皇子的心里就如同烧着了一把火,把他烤的双脸有些病态的发红。正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往哪里发作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呼喝还有打人的声响,他气的一脚踹开房门大叫:
“一点规矩也没有,皮痒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看清楚了站在院中的人是谁,后面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江铭和皇甫这两个人并不可怕,五皇子身为皇子也不可能会怕两个臣下,只不过这两人的神色太过古怪,才让五皇子心中生出一丝警惕来。
皇甫看到五皇子就拜了下去,一脸的献媚,和平常他见到众皇子时有点不同的就是,他的目光有点闪闪烁烁,在他的院子里是四处扫来扫去。
江铭的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的怒火直直的喷到了他这个皇子的脸上,再加上江铭没有向他见礼,就让他这个皇子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
不过五皇子向来是能不拘小节的人,因此对江铭的不敬也就当作没有看到:“原来江国公和皇甫大人到了,稀客,来,厅上请。来人,上茶。”
他侧身相请,笑的很是和善,完全不见了刚刚的怒火冲天。
江铭抬脚迈步,几乎是抬脚就到了五皇子的身前——他可不是和五皇子请安的,心下着急自然而然用上了轻功。
探手,抓住衣领,把人拉到眼前,江铭的一双眼凶狠的盯着五皇子的眼睛:“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不然的话丢掉的可是你的性命。”
皇甫搓手:“那个,江国公你这样做太让下官为难了,你说说的,哪有这样同殿下说话的?嗯,我想想,对了,这样的事情不归我们大理寺管,唉,五殿下,您还是听他的吧,臣保证国公爷他今儿是说到就能做到。”
五皇子真想给皇甫一脚,此人太过可恶了,明摆着的事情还用得着他来说?什么大理寺管不着,做为大楚的臣子就能看着一个国公爷对皇子动手?!
就算大理寺是真管不着,那皇甫也可以去叫人来帮忙吧,如果皇甫真有要帮忙的心。
他看的出来江铭不是在说笑,那股杀气浓郁的让他无法忽视:“江国公,咱们可不是外人,再过一些时日咱们就是一家人,我要称你一声姐夫呢。”
“出了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江国公你直管说,我绝地不会有二话。皇姐与江国公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