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拦,可是太后拦得住吗?你们手慢点也成啊,现在还来怪洒家?”
太后身后的太监更是叫苦不迭,他们也想退到一旁去,也想假装什么没有看到;可是太后跌了一个狗啃地,他们不扶起太后来退开,那不是找死嘛。
屋里的人也好不哪里去。在宫中,皇帝绝对是老大啊,在宫中他在哪个屋里坐着,只要门关上没有人会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太后也不会那么做。
可是今儿,他没有想到刚刚和纯儿脱了衣服,门就被太后打开了——他的脑子里霎间空白一片,看着太后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或是说什么。
就算是太后跌倒在地上,他的脖子还是僵硬的,还不敢相信他在做传宗接代大事的时候,居然被他的母后带着人闯了进来。
纯儿在皇帝的身下,人人都知道皇帝在干什么,但是无人看到那个女子是谁;可是她偏生太过害羞,反应过来后一伸手就把单被全拉了过去裹在身上。
皇帝没有防备佳人会有这么一手,被太后惊的魂儿还没有回来,就再次被“暗算”了——刚刚可没有人观赏到龙体,但此时他的龙体可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刚巧这个时候太后被人扶起来了,因为疼痛也因为要看清楚脚下,不经意间的一扫,不但把他皇儿的身子收入眼中:这也没有什么,做娘的都给儿子洗过澡。
虽然此时真的很尴尬,但是太后倒底是皇帝的母亲;可是太后那不经意的一眼扫过,忽然一愣后又瞪了过去。
一双眼睛睁的老大,她盯的人可不是皇帝:“纯、纯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纯儿的大红脸火烫火烫的,那个热度可以把鸡蛋煎熟了,听到太后的话她哪里能回一个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努力的把身子缩了缩,想把自己藏到皇帝身后去。
她此时更是把薄被捏在手中不放,就好像那是她仅存的自尊,死死的抓着生怕被人再夺了去。
皇帝看看纯儿的模样,也不能自她手里把薄被夺回来;他只好伸手把衣袍拿起来披上,只是一张脸上是又红又紫,眼瞅着就要发作了。
太后本想走了,看到和皇帝在一起的人是纯儿后,她微一思量改了主意:“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伺候皇上更衣。”
她自己转身出去:“纯儿,哀家就在门外,一会儿再进来和你算帐!”她做出了一副气愤的模样,扶着太监的手出去了。
皇帝没有留下人伺候,看着门关上了,回头看向纯儿:“嗯,这事儿瞒不住了。母后那里你不用担心,一切自有朕。”
纯儿闻言顾不得脸红了:“皇上,不可。我不想、不想阿凤误会,阿凤可是我仅有的朋友、姐妹,我真的不想阿凤心里生出半点的芥蒂来。”
“皇上,您答应过纯儿的。”她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如果这样让阿凤知道了,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皇帝叹口气:“你的意思,还是隐瞒下去?先不要哭,也不是不成了,太后带来的人也没有几个,瞒上十天半个月的不成问题。”
纯儿破啼为笑,刚想要说话门就被太后又推开了:“皇帝,你给哀家说清楚——你居然不给纯儿一个名份?!纯儿可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这样欺负了去,哀家、哀家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