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越是心定神闲,定侯就越是疑神疑鬼的东张西望,生怕在哪个角落里再冲出大楚的军马来——他再猖狂也知道现在是在大楚,当真被大楚得知他们的行动,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啊。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嘛,如果你们皇上不见了——这话你说了也是废话,因为你的皇上、本宫的皇兄就在这里,你看的真真切切。”阿凤的话跟的那叫一个紧。
“你的下一句话呢,本宫想你应该会说我们皇上就在这里,嗯,还衣衫不整的话,”她叹了口气:“事实上就是如此,不知道你有什么教本宫的。”
定侯眼睛眨呀眨,看看阿凤再看看铁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本来,他的确是要说铁瑛就是眼前衣衫不整之类的话,他要大楚给他一个解释。
且,他还要皇后和皇上给孤竹人一个解释:当然了,解释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不管给出来的是什么解释,他们的回答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逼铁瑛退位。
因为铁瑛太丢人了,丢人都丢到了大楚这里来;失德也就罢了,还因为男色要卖国:这句话的真假不重要,有没有证据也不重要,反正定侯他们要的就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铁瑛卖国了,那他就不配再做孤竹的皇帝,自然只能退位。
不过定侯他们也没有天真的认为,只要他们话一说出口铁瑛就会退位;铁瑛不会答应,他们才能接着把戏演下去嘛:战争!
他们要把铁瑛丢在大楚,要把孤竹的铁骑带到大楚的国土上来,只为了一雪铁瑛带给孤竹人的耻辱。
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不管其它人怎么想,至少定侯等人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只是,定侯没有想到大楚早就得知了这一切,换句话来说,阿凤很肯定的指认了铁瑛,也让定侯生出不相信来:如果那人当真是他们皇上,就算大楚早有防备,也不可能把铁瑛和江铭丢出来啊。
至少,阿凤是没有理由如此做的。事有反常即为妖啊,定侯心里是七上八下,一下子就没有了主意。
靖侯终于醒了过来,感觉全身疼的好像没有一块骨头是完整的;他服下了侍卫们随身带的药,勉强挂在侍卫身上站起来。
“你在犹豫什么?!她们不是承认那就是我们的皇上嘛,另外一个呢,另外一个不正是长公主的新任驸马爷,嘿嘿,这两个大男人还真是有伤风化!”
他把疼痛都化成了愤怒,恨不得把阿凤等人全部打残:“长公主,你的驸马爷还没有入洞房,就和我们皇上入了洞房……”
“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啊。”傅小天突然出现在靖侯的身边,把其侍卫都挤到一旁去了:“哟,这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瞧瞧你的这张小脸,还真有人能下得去手。”
他一扬手,几个侍卫就感觉天旋地转,扑通扑通全摔倒在地上。
“唉,早就和你说了,你能有我陪着就是天大的福份,不要再勾三搭四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呢?现在可得到教训了吧,争风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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