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根本没有把江铭放在眼中。她连阿凤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是江铭这个新任的驸马爷呢?身为公主殿下的她,只要不谋反,这一辈子是铁定的荣华富贵,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过是被责骂几句——她还会怕?
换谁也不会知道怕字怎么写了。因此,哪怕阿凤是当今皇上最为得宠的女儿,身为公主的她自认有个长辈的身份在,根本就不怕皇帝会因为阿凤当真把她如何。
因此听到江铭的话后她还想耻笑几句呢:她倒是真想看看江铭要如何不辱没阿凤,又不辱没驸马两个字——这句话对旁人说也就罢了,对她如此说简单就是句笑话。
她可是公主!
但是三公主哪里想到,江铭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把长剑带着寒光直接就到了眼前呢。
说起来她面对江铭和阿凤可不是第一次了,之所以有这样的勇气,就是因为不管阿凤和江铭如何行事,始终不曾真正的伤到她分毫。
在她看来,那就是江铭和阿凤不敢,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再加上今天可是江铭和阿凤的大喜之日,江铭和阿凤还能对她这个长辈如何?
等到她看到长剑时,那长剑的冰冷之意已经激起了她脖子和耳后的鸡皮疙瘩,一声尖叫带着惊恐响起:死亡,就在一霎间和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三公主吓得连救命都忙了叫,只是直着嗓子尖叫,那声音之高让不少人都不自由主去掩了耳朵了。
江铭的手很稳,剑尖刺破了三公主鼻尖上的皮肤便不动了,但他也没有把剑收回去,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三公主,任由她尖叫不止。
阿凤走到三公主面前很好心的道:“三皇姑,您可要仔细些,这剑稳您如果不稳脸上的伤——,滋一声变大了,那就不好了。”
三公主的尖叫收住了,可是脸色却更白了;这次她知道江铭和阿凤绝对绝对不是在吓她——无论从前多么像真的那也是假装出来的,眼下江铭是真的会动手。
事实上已经动了手,她的鼻尖已经受伤了,疼痛感让她再清楚不过那把剑带来的危险了。
“公主殿下,您为什么不说一句我敢不敢杀您的话,或者是您是公主,我如果敢伤您分毫那可是大逆之罪等等的话呢?您说吧,说实话我在等,我手中的剑也在等。”江铭舔了舔唇:“或者咱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他看向定侯:“你们两人也一起来打赌好了,就和我赌,咱们赌我敢不敢一剑当场杀了三公主。”
“你们赌我敢还是不敢呢?”江铭笑眯眯的:“你们两人在孤竹可也是有名有号的人,向来是有赌都会掺一脚,此时不会不给我这个新任驸马爷面子吧?”
铁瑛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朕也来掺一脚,嗯,我就赌你江铭不敢。”他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如果你当真把三公主一剑刺死在当场,朕就把凤主封地周边三百里的土地及城池输给你。”
“那不是凤主的封地,如果你赢了,那就是你江铭的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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