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次那么多人一起野炊的机会。他可是装作什么也不会的样子。只是好像打了只野鸡什么的。
书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头笑了笑。
很多时候,这种活儿不是他的工作。
金小光坐在铺的整齐的铺上,拿起一只厚厚的干粮,端起茶杯说:“书墨。株儿你们也吃。,出门在外不必讲究。”
书墨很听话的也坐了下来。
完全可以站着的林株也跟着坐了下来。干粮看起来很厚,咬起来还是酥的。味道很好,里面应该放了很多的清油调料。
肉干应该是定远特有的牛肉干,又香又脆,味道可口。
金小光喝了几口热茶,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说:“一会儿就在外面烤兔子肉吃,正好应该还有一坛醉里香。”
书墨笑了笑说:“公子好记性。”
要吃烤肉要喝酒。
真的很惬意。林株这个时候已经几乎完全忘了这些天的遭遇,也许是金小光的怀抱太过温暖。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她很热情的说:“云大人,奴婢跟你去检柴禾。”
刚才从外面回来,没看到有枯枝蒿草什么的。
书墨笑了笑说:“株儿,不用你。你没看到外面有一个大树么,足够我们烧一个晚上的了。”
一棵大树。哪里有?
林株忙起身走出帐篷,金小光看了眼书墨。书墨会意的摸出一根蜡烛点燃跟了出去。说:“株儿,在帐篷这面。”
林株跟在书墨身后来到帐篷侧面,也就是同小帐篷中间。果然有一棵水桶粗的大树横卧着,树已经枯了有点腐朽。枝条用来烧火,正好。
“株儿,拿着。”
书墨将手里的蜡烛交给林株说:“的先将树枝折断了。”
林株端着蜡烛站在一旁,看书墨很快的将一棵几丈高的大树肢解。树梢树枝用手折成枝条。抱去放在大帐篷口外。粗粗的腐朽的树干则用一把短刀很快的劈成木柴。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只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棵大树已经变成了一堆柴禾。
林株由衷的竖起大拇哥说:“云大人真厉害,奴婢实在是佩服之至。佩服之至。”
这么男人的话从林株嘴里说出来,书墨只觉得很好笑。
笑着说:“雕虫小技罢了,有什么好佩服的。株儿,外面冷。你先去帐篷里呆着,等我生好了火,再出来。”
说的很体贴入微。还是个暖男。
林株忙摇着头说:“云大人,我帮你掌灯吧,外面怪黑的。”
只是说话的功夫,书墨已紧几乎将一大摞的柴禾搬到了帐篷口。
说:“还不算太黑,你去帐篷里先暖和着,我先去将兔子收拾了,回来再生火。”
要去收拾兔子,林株说:“云大人,我帮你照亮吧。”
书墨金小光都是为了自己才来的这里,得好好表现,显的懂事一点。也有另一个意思,虽是金小光的怀抱很温暖,昨儿共处一室也很踏实。
但是她时刻谨记着金臻少爷的嘱咐,要离他远一点。他是个危险分子,也是会带给她霉运的人。
相比而言,书墨的危险就少一点。
书墨似乎看穿了她的意思说:“株儿,你还是回帐篷同公子一起吧。放心吧,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株儿,你可得有良心,你不知道,公子知道你被人抢了,疯了般的。说实话,我跟了公子这么多年,还没看到他这样着急。”
书墨说完,从褡裢里取出一个折叠丝绸做的灯笼,很快撑起来,将蜡烛放了进去,提着说:“好了。你进去吧真的不用你。你看到溪边有棵桃树了么?对,就是那棵。我可以将灯笼挂在树上。”
他说完指了指溪水边。
林株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稍远一点有一棵树。
似乎傍晚之时同金小光站在溪水边也看到过这棵树,就在离溪水不远处的岸边。
便站在帐篷口看着书墨一手提着灯笼,一根树枝挑着兔子走去溪水边。
进了帐篷。
金小光正盘腿而坐,小方桌上放着那坛叫做醉里香的酒。
看她进来,金小光指了指桌上的酒杯说:“满上。”
这就要喝?兔子肉还没烤呢!林株小声说:“金公子,没有下酒的。等一会喝吧。”
金小光看了她一眼,忧郁而冷邃。说:“真的想喝酒还要什么下酒菜。快点满上。”
真是变色龙,变脸王。昨儿晚上还死气白咧的,极尽挑逗之词。今儿也是温情款款的让她在怀里想睡就睡想看就看。还很大方地将肩膀给她挡风。
这就变了。
声音冷冰冰的,眼神也冷冰冰的。
林株有点后悔刚才没随同书墨一起去溪边。
“满上就满上,这么凶做什么。”她小声嘟囔一句,半跪在铺上抱起酒坛倒满一杯。
虽是时刻提醒自己要离金小光远一点,绝对不能忘了以前他带给自己的危险,那些个想都想不到的意外,却是打心底是渴望他的温暖的。也觉得他会给自己温暖。
“凶么?”金小光的眼里聚起一股不羁,微微上扬的眼梢抖了抖说:“那么株儿,你也陪小爷喝一杯,来坐小爷身边。这样是不是很温柔?”
冷冰冰的声音变成了略显沙哑的性感。还带着坏坏的语调。
林株只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她忙摇着头说:“奴婢不胜酒力,不敢奉陪。奴婢伺候金公子吧。“
说完乖乖的站在金小光身后。
还是保持丫鬟的的本色好。帮他斟酒上茶,陪酒的事儿就算了。
金小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将酒杯高高举起,示意再来一杯。
铺有点低,小方桌也低。林株只好再次半跪在铺上,抱起大大的酒坛,很困难的倒满一杯。
慢慢放下酒杯,还没直起腰身。
金小光的手便伸了过来,一把揽着她纤弱的腰身,稍一用力。
她便毫无悬念的横坐在了他的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