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儿,就为这点事?还以为是专门来看我的,看来小爷我是自做多情了。”
金小光坐在优质的檀香木方桌后,眼角含笑的盯着林株幽幽句说,眼神是喜悦的,语气听起来多少带着点失望。
这个样子很让人心跳的。林株忙轻轻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专门来看你?为了让你更好的利用我引出金臻少爷?查出他的身份?然后一脚踢得远远的,说不定还死得很惨,
想的美。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睁大一双清澈如透明的眼睛,也看着他说:“金公子,你就别拿奴婢穷开心了。奴婢一个小小的丫鬟,那里有此殊荣专门来看公子。就是来求公子救救我二姐,她真的会被逼死的。。”
“ 死就死了吧,也不多她一个人。”
金小光无声的说了句,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品读了了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桌前,底头说:“只是为了你二姐,真的不是来看我的?”
林株想张口说不是,却是这么简单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金小光个子很高,站在林株面前足足高出一个多头,有种强烈的压迫感,林株觉得呼吸很困难,一路上想好的话怎么也想不起来啊。
而且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睛似乎一直看穿到她的心底,让她慌乱,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行,的同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神也许能镇静下来。
她抬起头,就对上那双此时此刻多情深情到无与伦比的的目光。
这么深情,深情的让人不想呼吸。
这深情的也太**太妖孽了吧?说动人心魄继而魂飞魄散一点都不夸张。
标株只觉得呼吸忽促,口干舌燥,全身燥热的难以控制。她觉得脸上的红已经到脚底处。更难为情的是心里竟然有股强烈到无法克制的的渴望,想要立刻马上钻进进那双眼波涌动的海洋畅游。
又不是没有见过经历过,怎么还会如此的迫切,而且一次比一次感触深刻。
她还没理出头绪。
金小光光洁健康如希腊王子般梦幻的的脸庞已经慢慢压了下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了。
只是保留着刚才的姿势仰着小脸,小嘴微嘴唇嫣红。
似乎在等候。
她的额头光洁饱满,眉毛细细弯弯,脸颊绯红。洁白精巧的耳垂上那颗小小的圆圆的黑痣安静而神秘的诱惑着,。
那双清澈到心扉的眼神也如梦入幻般的。
金小光的心也是痒痒的,荡漾的。他也不顾柔旎还在门口站着,将脸庞慢慢压了下来。
那种款款深情让柔旎的心跟着猛烈的跳动起来,心里默念:打住打住。千万不要刺激她。她有点受不了。她很想这个时候制造点什么动静打断一下,却只是心里着急双脚根本动惮不得。
眼睁睁的看着金小光此时此刻美不胜收的脸庞压了下去。
冰凉的鼻头碰上了林株的的,软软的嘴唇轻轻的迎了上来。
那种清香中带着野性的男子特有的味道让林株一时沉迷。默认迎合。
柔旎眼里闪过一丝没落一丝嫉恨,艰难转身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出了门委屈的眼泪便顺着着脸颊缓缓地流了下去。
跟了公子十几年,却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目光。甚至一个专注的眼神都没有。
这样的待遇就算是只得到一次她也死而无憾了。
这个小小的很不起眼的丫鬟,却让他不惜屈尊那样深情。神情到她无法仇恨。
门外快步走来的书墨很奇怪自己脚步那么重,站在公子门外的柔旎却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他走近她身边 就看着她脸上的清亮泪水,半响才问:“发生了什么?又生气了?”
他以为金小光是因为定远那边的战事心情不好,粗暴的对待了柔旎。这段时间摔杯子扔东西是常事儿。
但是应该不至于流眼泪吧。
柔旎慌忙擦了擦眼泪问了声:“书墨回来了?”便匆匆离去。
“她这是怎么了?”书墨嘴里念叨着盯着柔旎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平时怎么也得问一下是不是顺利,定远那边的家人是否都好之类的。
还是这个丫头对公子太痴迷了。可惜妾有情郎无意,他也曾帮着制造了很多机会,都没有成功。
作为共甘共苦的并肩作战的战友,他也只能帮到这些了。
他加快脚步推开公子办公会兼卧室的门,却看到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公子正深情的拥吻着弱小的林株,到了忘我的地步,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
来的真不是时候,怪不得柔旎会泪流满面。他带着理解的坏笑,又轻轻带上门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公子这段时间焦虑不安心情很烦躁,看来只有这个前朝小郡主能让他的心平静下来。还好这次带来的好消息。不妨等一会儿。
同时他也有点替林株担心,这个俏丽纯净的小姑娘才满十五,公子已经年过二十,正是心火旺盛的时候。。能把持得住么。
如果万一冲破了底线,接下来要怎样安排。林株是燕无忧的丫鬟,倒是张口就能要过来。=
可是要过来之后要怎样安排,以后要怎样通过她引出前朝欲孽,还有林株以后如果进了质子府,或者跟着公子回定远。前朝那些个余孽们会不会拼了命的将她抢出去,甚至忍心让她消失。
温暖的怀抱,柔软的热吻。就像一副毒药,林株中了毒般的身不已,脑子里别无他念,只是沉迷共中。
却是眼稍处正好看到了书墨退出时的眼神。那种不忍担忧,还有欣慰。
这是怎么个意思。
茫然的的毫无意识的脑子顿时清醒。
不是来请金小光书墨帮忙的么,怎么会毫无意识心甘情愿的这样。难道真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金小光吸引。
要知道金小光可是在利用她。
不行,这样下去很危险,等于是自投罗网。
她忙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嘴巴腾出来,说:“云。云大人来了,快松开。”
被抽离了嘴唇的金小光似乎根本没听见,又在林株的耳垂磨擦,好一会儿才说:“来了便来了。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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