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爹就帮你找房子。“
林云抽泣着说:“株儿。我娘有没有问起我来。,奶奶呢?那个老畜生走了没有?”
林株有点语结,林张氏李氏甚至林大梁都没问起过她。
那个老畜生也没走,不但没走还常驻了。
想到常驻,她忽然想起金玺少爷好像说过。他再也不回来了。金玺少爷的能力她没见识过,但是凭感觉不会比金臻少爷差哪儿去。他说过姚老实不会再出现,一定是有所行动,那么现在姚老实还在,是不是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可是他好像已经走了。
她只好说:“大姐。,你娘忙着帮大哥收拾,奶奶也顾不得你,那个老畜生,还不死心。所以你还的在这里再住些天。”
林株呜呜的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株儿。你说我们女儿家家的是不是长大了就不是人了。我林云怎么这么命苦,嫁了傻子不说,还差点被打死,这好不容易跑回娘家,娘家的人还不如个外人。株儿,二叔二婶,要不是你们,云儿真的要死了。”
她哭得很伤心,一边哭娘奶奶的冷漠,一边哭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乱了纲常的孽种。生下来该怎么办,不要说面对,就像现在想起都恶心头皮发麻.
她原本是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的,前几个月为了少挨打少受姚老实的欺负。忍着屈辱用孩子做保护伞的,可是没多大用处。现在她想将他打掉,前些天曾经用手锤,用膝盖顶!
可惜都没成功,还差点要了她的命。
是 那个须发皆白的屈伯将她救了下来,帮她熬好了药。他很严厉的警告她:如果不想要孩子。就得做好母子两一起去死的准备,而且不能死在这个院子。
她就是不甘心去死才逃了出来的。
可是住在金臻少爷家的后院,她脆弱的心很受刺激。
她不敢想如果金臻少爷突然回来,她要不要碰死。金臻少爷她早已不敢奢想,却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现在很想早点从这个院子出去,哪怕是给她一间茅屋也好。
林株心里很难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的事儿暂且不说,这次她可是尽力帮忙想办法的。
她小声说:“大姐,你也不要难过,这不是还有我爹娘和我呢么。你别害怕,先在这儿住几天。”
说完急匆匆的拉着菜二娘子说:“娘,我们走吧。大姐也该休息了。”
她真的有点害怕再听到林云的哭声。
会让她内疚的。
虽然这件事情是她先害的她。
菜二娘子也难受,也不敢继续留下来。
三人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林云悠悠地说:“株儿,二叔二婶。如果云儿死了,你们一定要记得烧纸。你们不知道。住在这个院里子,每天晚上都是空空荡荡的,很吓人。前些天金玺少爷人还在,可以看到后窗户亮着灯,这几天灯光没有了。”
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院子里,还在在后院,白天晚上的看不到一个人影,也是怪可怜的。
可是林株也没办法。
来的时候她还想着留下来陪陪林云,给她做个伴。可是听她说话,她有点害怕。万一晚上她对她喋喋不休的诉苦, 她的小心肝会受不了,她会觉得她的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托。
一家三口有点逃离的出了后院,林株顺手将拱门锁好。
来到前院,猛的看到院中间的树下站着一个人,淡淡的月光下很是清逸。
她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缩。
就听菜二很恭敬的问了声:“金九少爷您在家啊!”
他刚才一直看着前方,一眼就看到是金玺少爷,所以并没有感到吃惊,倒是有点难为情。
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来到人家家里,很有偷鸡摸狗的嫌疑啊。
金玺少爷慢慢转过身子说:“小生也是刚回来。”
菜二忙解释说:“金九少爷,小人只是去看看侄女儿。”
金玺少爷有点僵硬的笑了笑说:“有时间只管看。菜二叔,进屋坐会儿吧。”
原来没有生气。
菜二忙说:“不了不了。已是半夜了,小人得快点回去。”
说完拉了菜二娘子一把说:“株儿娘,快点走吧,金九少爷刚回来,想来也累了。”
金玺说:“累到不累,对了,株儿。你先等一下,问你几句话。”
说完又喊了声:“屈伯,您出来一下。”
屈伯答应一声从黑乎乎的屋里走了出来。
林株奇怪的看了屈伯一眼,人在屋里怎么不点灯。
屈伯走出来,同菜二打过招呼,说:“菜老弟啊,老朽有点事儿想问问株儿姑娘,不知道菜老弟可放心?”
金臻少爷金玺少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屈伯虽然是仆人身份,看起来也不是平常百姓。况且他自称老朽,也差不到哪儿去。
菜二忙说:“放心,放心。,老哥有话只管问,小人在外面等着。”
屈伯说:“菜老弟你先回去吧,等会老朽会送株儿姑娘回去的。”
菜二夫妻便告辞回家。
林株跟着金玺屈伯进了屋子,才发现屋里其实是点着灯的,只不过是油灯外罩了快黑色的罩子。
金玺少爷先坐进了椅子,屈伯也坐在对面。
金玺少爷指着身边的一只铺着美丽刺绣的坐墩说:“株儿,你坐。”
金玺少爷问的是金小光的事情,问得很仔细。
林株不敢照实回答, 只说每隔五天回去送一趟菜,菜交给门口的童子就好。
金玺少爷很不相信的说:“真的只是送去门房?可是有一次我分明看到你上午进去,下午才出来。”
他怎么会看到?难道是在跟踪自己。
她有点不高兴了,虽然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但是也不能管制她的私人生活吧。
她微微撅着嘴巴说:“我就是进去转了转看了看游玩游玩,怎么,不行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