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奴婢真的是这样的么?金公子没骗奴婢吧!”
这么变态?她真的死乞白咧的硬上了他,还疯狂到了一种境界,差点将人家的嘴唇都咬破了?
她这样一女子硬是将人家一个纯洁的男青年给糟蹋了,还是个比自己牛高马大的?
这不可能吧?一定是编的。可是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那种刺裂般的疼痛还能感觉得到。
这个时候这个样子。
难道偷偷溜走都不行么?该死的金小光占了便宜悄悄的不要声张,大腔的不要,不就装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迫不及待饥不择食,趁着喝醉了生扑上去,人家想拒绝都不忍心。她悲哀的将头藏进被窝里,身子微微往里缩,恨不得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不要出来。
金小光嘴角轻轻扬起一丝笑意,他此刻无比的神清气爽,回味怀中女子新鲜美妙的味道,一股热流由心而发,上至头顶下至脚趾。
他没想到这样一个青涩鲜嫩的女子竟然会潜藏着 那样强大的魅力,说实话昨晚上林株的表现让他惊讶兴奋到了疯狂。
本来要他还觉得有点不好下手,这个前朝小郡主实在是单纯无辜的让人怜惜,他还想着再过几年等她长大一点。也怕要了她会招来前朝余孽,给她带来灾难。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他必须的通过她找出余孽们。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女子实在是太令人销魂了。
早知道如此何必要等呢?不管前朝余孽会怎样,至少他不会这么压抑。
林株将自己捂进被窝里,忍受着那股奇异的来自体内的爱的味道,很快的理了理思路。
不对啊。这事儿不管男的主动还是女的主动,都是男的占便宜。
、 这个时候就算是她主动的又怎样?想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给上了?就算她有这个心,他不配合她也完不成啊。
想明白了这些,她溜溜的又钻了出来,一出头就对上了金小光暧昧不清略显邪恶的眼神。
这是什么。意思?是嘲笑讽刺还是不齿、
她挤了挤眼睛定了定神,瞪圆双眼,说:“金公子,你说的不对。分明是金公子趁奴婢喝醉了。那样那样了了奴婢。现在反倒说的好像奴婢将金公子怎样了,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奴婢一个弱女子怎能将金公子这样一个男子怎样。“
金小光浅浅一笑说:“你的意思是小爷对你图谋不轨了?”
这不就是你也配?的意思。
这有点侮辱人。还图谋不轨,都图谋了很久了,现在已经不轨了!
林株小脸瞬间憋得通红。刚才的窘迫感觉一扫而光。
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占了便宜还卖乖。
一个堂堂世子爷这样对一个小丫鬟,还有点风度不?
她愤怒的瞪着金小光说:“金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奴婢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也许奴婢喝了点酒,做了什么让你想多了的事儿。,可是金公子你分明知道奴婢已经到了嫁娶的年纪,还让奴婢同你共处一室,同窗共枕的,难道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奴婢一个女子吃了亏。还没说什么,金公子一个男人到觉得吃亏了。”
她伶牙俐齿的,小小的嘴一张一合,露出贝壳般的牙齿、
闪的金小光的心一晃一晃的。
他高深莫测的盯着林株的小嘴儿说:“不亏,小爷自然是不亏了。只不过这女子太过主动,有点接受不了。你也知道,小爷不是个很随便的人。”
“对。金公子随便起来不是人!”
林株咬牙切齿的说了句,翻身而起很快下了床说:“金公子,不管是谁主动。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金公子不说奴婢不说,谁也不知道。奴婢也不要什么按揭买房了。以后奴婢再也不出现在金公子的面前。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不就是**么?就当是自己还是前世的她。
如果以后有谁计较她不是处子之身,那个人就不值得她爱。
她愤愤的也不管这个时候正是清晨,外面有人在打扫卫生。她还没洗脸头发也很乱。
“好了。小爷是什么人?怎能就这么一推六二五。怎么着也得先认了啊。小爷这就去告诉你爹娘,然后去燕府找老太君将你要了来。”
还没走出门槛,又被金小光轻轻一拉,拽进怀中。
还要告诉爹娘老太君?这不是要她难堪呢?
她还不想这么早就嫁做人妻,更不想嫁他。自然也没资格条件嫁给他。
她忙、又将眼睛瞪的老圆,说:“金公子。奴婢都说了,这事儿过去了,奴婢是不会缠着金公子的。为什么还要告诉我爹娘?”
金小光说:“婚姻大事儿自然的有父母之命、虽然小爷只是收了你,那也得有个仪式。你先洗洗涮涮。一会儿我们一起回菜园。给你爹娘老太君说清楚了,。我们一起回来。,小爷可不想我的女人留在别处。”
怎么这么迂腐呢?不是很亏么?又没让他负什么责,干嘛这样!
况且她喝得醉醉的什么也不知道,和谐不和谐,有没有快感,有没有欲仙欲死都不知道。
夫妻过日子,生活和谐才能维持。
她狠狠的说:“金公子。奴婢才不要做什么金公子的女人,天天呆在这府上,跟个金丝雀般的。奴婢本来就是麻雀,天高任我飞的。走了再不见。”
可惜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出金小光的怀抱。
她气恼地仰起头,冲着金小光喊:“金公子,奴婢都说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还请金公子放奴婢走。”
金小光哪里肯放。
低头说:“株儿,小爷现在对你很感兴趣了。你知道你真的让小爷刮目相看么?小爷从来不知道女人会这样。”
他说的很暧昧。
林株脸一红,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设计过第一次要达到的效果,自然是让她的他终身难忘,以至于从此非她不可。
难道难道昨儿晚上借着酒精演习了一次?
她低头喃喃道:“金公子,奴婢昨儿是真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 “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株儿。不管怎样我们的将这事儿定下来,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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