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在含情脉脉地看自己心爱的情郎一样。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还对陈锦怡与陈华之间这种暧昧关系有点嗤之以鼻,甚至还认为陈华是在攀富婆、吃软饭,所以当时还对陈华产生了一点鄙薄之情。
现在,当看到陈华打电话时那种尴尬的表情,还有他几次想要解释却又被对方打断的举动,苏嘉瑶很容易就猜想到了:那个姓陈的女子,对陈华给自己当保镖很有意见,而且肯定是吃醋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忽然又对陈华的身份发生了怀疑:陈华既然与陈锦怡是这种关系,如果他真是“贾宜生”,那他给自己治病时,在“金沙名苑”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自己,也没见他与谁联系过,这怎么可能?陈锦怡那么喜爱他,怎么会对他消失一个多月不闻不问?
当这些疑问浮现在脑海中之后,她心里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忽然又破灭了:看来,“贾宜生”可能真的与陈华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因为自己思念他太甚,加之陈华又跟他有很多共同点,所以自己产生了错觉,甚至觉得他所炒的菜的口味,都跟他一模一样了……
陈华见她的脸色忽然又黯淡下来,默不作声地夹菜吃饭,便问:“苏小姐,对不起,刚刚是建设银行的陈行长打电话给我,你也认识她的。”
苏嘉瑶淡漠地点点头,忽然抬起头问道:“陈先生,你现在住在陈行长家里?”
她所说的“陈行长”,其实是陈锦怡,但陈华却以为她指的是陈远志,忙点点头说:“对,这几个月我一直住在陈行长家里。现在要搬到你那里去住,所以等下回去后,我得去省建行家属区将行李拿过去。”
苏嘉瑶以为他承认了与陈锦怡“同居”的事,脸上闪过一丝不以为然的表情,但并没有说什么,站起身说:“陈先生,我吃饱了,先到药王峰上面去走一走,你慢慢吃吧!”
陈华见她忽然不要自己陪她去游玩了,心里微觉诧异,忙几口将碗里的饭菜吃完,抹抹嘴巴说:“苏小姐,我得保证你的安全,不能让你单独行动,我陪你去散步。”
苏嘉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你跟在我后面吧,保持一点距离,我想静静地走一走、看一看,不想受到打扰。”
随后,她就沿着上次与“贾宜生”饱餐之后鼓腹而游的路线,慢慢地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回忆,当走到一块镜面一般的大石头前面时,她忽然停住了脚步,怔怔地盯着上面的几个大字,好几分钟都没有做声。
然后,她的眼眶里渐渐地盈满了泪水,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几个大字,身子微微抖动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忽然轻轻地啜泣起来……
陈华与她保持几米的距离,当看到那块镜面一样的石头时,心里也是一阵激荡,便立住脚步,仔细地看着石壁上那几个自己用手指刻划的大字:“苏嘉瑶贾宜生到此一游!”
当时,这几个大字是应苏嘉瑶的要求刻下的,在刻字的时候,他在手指上加了混元真气,所以字痕很深,非常清晰。
他记得:当时苏嘉瑶还让自己搂着她站在石壁前,用她的手机拍了好几张自拍合影……
从药王峰回到庙里后,苏嘉瑶对陈华说:“我们现在下山吧,天也不早了。”
陈华有点奇怪地问:“苏小姐,你不是说还要去野猪岭看看那个瞭望塔吗?怎么忽然改变决定了?”
苏嘉瑶淡淡地说:“陈先生,那个地方曾经给过我最幸福的感觉,同时也给过我最伤痛的回忆。我本来是想去找一找那种回忆的,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我们走吧!”
陈华便招呼那四个保镖,几个人一起下山,驱车赶回省城,在进城之前找个土菜馆吃了晚饭,一直到晚上八点才赶到省建行家属区。
陈华到陈远志家里取来他那只樟木箱子,放到宝马车的尾箱里,然后准备回“金沙名苑”。
当车子走到一个红绿灯口时,陈华忽然发现:上次自己跟踪过的那台商务车,又出现在宝马车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