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话一出口,秦墨宇的牙根差点没咬断了。
清楚地捕捉到他一侧脖颈处暴跳的青筋,下意识地摇着头,池月宛小嘴微张、却是噤若寒蝉,下一秒,冷峻的面容步步逼近,顷刻占满了整个瞳孔:
“乱就乱了,这样更刺激,正好我也没试过!”
说得云淡风轻,但秦墨宇的力道再落下,却像是生生要将某人碾碎了一般。
他生气了?
很明显的情绪,很明显的压抑,突然间,池月宛就明白自己刚刚的话狠狠地伤到他了,这不是她的本意!
承受着他骤然丕变的力道,这一次,池月宛却反其道而行之,选择了放弃抵抗,甚至不自觉地还给了他一些回应,试图安抚他躁动又难平的情绪。
狂怒的浪潮翻天覆地的席卷,强悍地根本不容人反应,自始至终,池月宛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找到,这个夜晚,两个深爱到骨髓的人疯狂地发泄着原始的欲念,深沉迷恋却也是各怀心思——
……
浮浮沉沉,池月宛并不知道这场风雨到底延续了多久,只是觉得这或许是两人此生最后的交集了,当一切成为事实的时候,她觉得来这样一次的诀别与回忆其实也算是不错的主意;而对秦墨宇而言,空久的本能加上宣誓的掠夺,让他疯狂地沉浸其其中,鞥想要将她彻底洗白、染满专属于自己的气息,深沉的夜色在璀璨的焰火中渐渐走向了幽深、静谧。
迷迷糊糊,池月宛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像是走过了两万五千里长征,浑身酸疼地像是要散了架,手下一动,身侧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传来,蠕动着,她就抗议地自某人的钳制下钻了出来:
“嗯,重死了~”
是想压死她吗?
一口气还没完全呼出来,某团炙热又像是有意识地黏了过来,嫌弃地拍了开去,池月宛跟着又挪出了一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体,意识也跟着又清醒了几分,她刚一动,腰间突然一股禁锢的力道传来:
“宛宛~”
打了个呵欠,池月宛又巴掌拍了过去:“洗手间!”
人有三急,他跟着黏糊什么?
半睡半醒地,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睡着了,秦墨宇手上的力道倒真是缓缓地给泻了去,进了洗手间,池月宛也还是迷迷瞪瞪地,直至整个人站到了洗手台前的镜子旁,手都放到了水龙头之上,突然颈项脖颈连带着锁骨处大片清晰的红痕进入视野,一个激灵,池月宛也像是被一巴掌给呼清醒了,手无意识地轻抚了上去,转而想起什么地,抻着脖颈她就往洗手间门口的方向看去。
等了半天,门外都是静悄悄地,随后,她便缓缓地打开了水龙头,先正常的洗了个手,而后,又缓缓地将水流调小了。
见门口始终没有动静,拎着拖鞋,她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去。
拉开了洗手间的门,见某人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似乎也没要起来的意思,抿了抿唇,她随即悄悄地挤了出来,轻轻地将门阖上,随后她便快速地从地上捞了件衣服,拿了自己的手机,她便秉着呼吸、躬着身体往门口挪去,出了门,她还是赤着脚一路龟爬,直至出了正门,她才加速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