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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他的小动作,池月宛缩着小脚丫,又偷偷瞄了他的背影两眼:
抱她这一路,他也累坏了吧!毕竟她可是个上百斤的大活人,而公主抱又是最累人的!偏偏这些男人吧,就非要打肿脸充胖子逞英雄!
所以,最后,池月宛望着那伟岸的背影,还是给归结出了两个字——活该,四个字——自作自受!
谁让他要赶鸭子似的追她的?
正得瑟地暗爽的时候,秦墨宇也端了一盆温水还拎了个药袋过来,蘸了毛巾,秦墨宇先帮她擦了擦脸、脖颈跟手腿上的污渍,每一个动作,秦墨宇都是仔细又小心翼翼地,碰到伤口的地方也会格外注意,帮她擦了一遍,又换了次水,秦墨宇才换了毛巾给她擦起了受伤最严重的小脚。
“呼~呼~”
脚心本就敏感,加上伤口,温热的毛巾一沾,不是疼就是痒,池月宛浑身都像是长了茧子,顿时就坐不住了:
“嗯,不要,不擦了~”
扭动着,她就想抽脚躲开,攥住她一只性感的脚踝,抬手,秦墨宇在她脚背上轻拍了一下:“现在知道难受了?活该!”
为了躲他,赤着脚跑,她也是能耐了!这是把谍战片学来的逃跑技巧都用到他身上了吧?
一把按住,秦墨宇还是坚持给她擦了个干干净净!
见脏污的小花猫又变成了白白净净的小公主,他才满意地收了手,把水盆毛巾一干物什端回了洗手间,出来,就见某人裹着被子已经卷成粽子缩到了床头,拎起药包,秦墨宇拆了开来:
“过来!”
她包成这样是准备干什么?
摇了摇头,池月宛还把脚又往里缩了缩,嗓音糯糯地道:“一点擦伤不用上药,都结痂了~”
连点血都没出,哪用这么矫情?睡一觉肯定都自动愈合了,越擦越疼,纯粹白白多遭份罪!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打趣了声,秦墨宇在床尾坐下,示意地伸手拍了拍:“还是擦点吧!好得快!”
头摇地拨浪鼓似的,池月宛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嗓音却反其道地温柔:“是药三分毒——”
言下之意,不擦!
半天,两个人就这么半隔空地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一个伸手秦墨宇还是抓了个空,看她裹着被子脚又往里缩了几分,摇着头,秦墨宇又往前移了移,扯着被子像是揪线上的蚂蚱一般将她给生生给拖了过来。
“啊!啊~不要拖我啊!”
杀猪般地吼着,活像是被人生虐了一般,池月宛拍打着,还不停地扯拽着被子想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有了安全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