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疯狗一样地乱咬;如果你看不惯我的私生活,就请你先检讨一下你自己,你说你去医院不是堕胎是冤枉的,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出现在医院也许只是去过个正常体检也并不是什么坏人家庭去耀武耀威?你事事用双重标准来对待别人跟自己,你可以蒙蔽自己的眼睛自觉委屈,当外人的眼睛也都是瞎的吗?”
“不要用你个人龌龊的思想跟眼光来定位这个圈子跟职业!我倒觉得这个圈子会乌烟瘴气就是被你这种自认为怀才不遇的庸俗之辈给臆测编排的!多少前辈演员,哪个不是科班出身、不是兢兢业业?很多一生都默默无闻,他们不努力吗?不管有名无名,他们都是前辈都值得我们尊敬,角色本就无大小,我们都是做同一种工作——为艺术献身!”
“司小姐,若真说起来,只怕你才是一颗老鼠屎搅坏了我们这一锅汤吧!我才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检讨却在这儿对别人指手画脚?”
……
慕容云裳口气不急不缓,态度也不卑不亢,这番话可谓是撇清自身还直击要害,把事情又上升到了一个更大的高度。再说地直白点,这件事原本只是针对她一个人的攻击,可她这一席话分析下来,司文宣的这席话就成了对整个娱乐行业的攻击与诋毁,在场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靠这个圈吃饭的,哪个人心里没点小算盘、没个小嘀咕?满腹无法宣泄的情绪这一刻像是借着慕容云裳的口都冠冕堂皇地发泄了起来,近乎瞬间,不管是幸灾乐祸、愤懑不平或是怀才不遇,不管是当红不让、韬光养晦还是正奋发图强,所有人仿佛都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心气不自觉地都顺了不少,眸光或多或少地或是收敛或是转变了。
不得不说,慕容云裳这一招祸水东引,真是绝妙!
相对于她的镇静与淡定,司文宣越发的错乱与疯狂,张着嘴半天没插上话,却始终在不停地摇头:“你,你!”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胡说!”
“我不是老鼠屎,不是!不是!你才是!你就是个狐狸精!只会爬男人床的狐媚子!我没撒谎!我没有——”
疯狂地挣扎着,她还噼里啪啦地去戳手机,但这一次,众人的态度较之之前明显不同,反倒对她投去了不少鄙视跟不忍直视的目光。
“小姐,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
“快,快,赶紧把她拉出去吧!别让她这一颗老鼠屎搅了我们所有人的心情……”
保全跟负责人软硬兼施地都想赶快息事宁人,司文宣越发激动,瞠地眸子都恐怖地布满了血丝,慕容云裳也是禁不住直摇头:
为什么非要弄成两败俱伤呢?
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她正想去整理下衣衫,背后突然“哐当”一声巨响,步子一顿,她倏地回头,就见司文宣整个被人按倒在地上,此时,一个男人站在她背后不远处,地上躺着一只破碎的酒瓶,男人手臂蜷起抬高,呈自我保护的防卫姿势。
视线一顿,慕容云裳转身跑了过去:“干爹?干爹你没事吧?”
收回手活动了下手臂,看了看被刮起了些毛的厚西装,慕老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没打到我!”
刚刚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跑了上来!
此时被按在地上,司文宣还双门放光:
“你们看!你们看!我没有撒谎,她就是跟老男人、跟有妇之夫不清不楚!你看他们——啊,放开我,放开我啊!”
脸色一沉,慕容云裳整张脸都绿了:这个女人怎么跟个屎壳郎一样?不咬人膈应人!她是哪里招惹到她了?
正想说些什么,慕老却拽了她一下,走到她身前,直面道:
“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跟我女儿私底下有什么过节,但你如此污蔑她,毁坏我的名誉,未免有些太过不可理喻,我是绝对不能忍的!Hot小姐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婚前跟我的未婚妻所出,之所以以‘干爹’想称也是现在全家人的决定,你这般红口白牙是意欲何为?”
“请不要再你的脏口侮辱我的女儿!护犊之情人皆有之!我们还知道礼义廉耻!”
“我会提供我们两人的亲子报告给法院,你等着接我们的律师信吧!”
瞬间像是一颗炸弹砸下,不止司文宣,场中之人,连慕容云裳整个都惊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