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牧瑞进了秦慕静的房间,秦祎笙一边偷笑一边朝秦祎琛竖了个大拇指,“咱家也就大哥敢这么做了,控制力一流。大哥,打得好!”
要不是刚才怕秦牧瑞生气说他,秦祎笙真想给秦祎琛拍巴掌。他早就看秦慕静不爽了,这些日子秦慕静没少撺掇海晟集团里那些董事们,处处给他使小绊子。如果不是有秦祎琛的人帮忙看着,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的海晟集团一准又要被搅和成一滩烂泥。
“儿子,妈也支持你。”周欣惠偷偷瞥了眼楼上,贼笑着给秦祎琛打气。天知道,刚才看秦慕静那失声尖叫的嘴脸,她心里有多暗爽,让她有一种多年的仇恨终于得以报了的感觉。
苏黎一脸无语看着这几人,她空着的那只手搭在脸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样真的好吗?要是爷爷知道了……而且,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她脸上的伤也不知道怎
么样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苏黎的话,楼上突然传来摔摔打打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秦慕静尖叫着大喊:“骗子,都给我滚!我不要你们在这看笑话!”
下一瞬,医生佣人和秦牧瑞都被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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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静脸上受伤的事情,惊动了秦牧煦和林春枝,两人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秦慕静正在自己房里砸东西。而秦牧瑞、周欣惠、秦祎琛、苏黎和秦祎笙都坐在客厅上,显然他们五个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秦祎琛,那张脸黑的都快滴出墨汁来。
医生说,秦慕静脸上的伤口有些深,恐怕要留疤。秦慕静听完之后变歇斯底里起来,手边遇到什么砸什么,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在屋里摔打了小半个小时了。
秦牧煦和林春枝跟坐着的几人打了招呼后,林春枝嘴快的问:“怎么了这是?干嘛非得闹成这样呢?”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周欣惠脸上擦破皮的痕迹,林春枝一下子拔高了嗓门,“大嫂,你脸怎么了?你该不是跟小姑子打起来了吧?这是……她挠的?”
什么眼神啊?周欣惠没好气的白了林春枝一眼,她是知道林春枝的性子的。以前她被秦慕静欺负的时候,林春枝就会在一旁看好戏,偶尔也会做些落井下石的事。
如今,林春枝年纪越大越不会掩饰,那张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惹得周欣惠又翻了个白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好,我不说话。”林春枝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她一点都不生气,没什么比看着周欣惠和秦慕静倒霉更开心的了。
秦牧煦和秦祎笙不满的看了林春枝一眼,前者眼中显然还带了一丝嫌恶的神色。
“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静儿的脸……”秦牧煦直接问秦牧瑞,说话的时候,他双眼时不时瞟向周欣惠,显然心中有和林春枝一样的怀疑。
秦祎琛没事人似的抢先开口,语气和神态都淡淡的,一点伤了人的自觉都没有,“手滑掉了个烟灰缸,正巧就落她身上了。”
手滑……这两个字让全家的人都眼角抽搐了两下。谁会相信他秦祎琛会手滑,还那么要巧不巧的砸伤了秦慕静的脸。
尽管秦牧煦和林春枝都没有去看过秦慕静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但听秦祎琛的解释,他们怎么都不相信这件事真只是手滑这么简单,不然周欣惠的脸是怎么一回事?
秦祎琛顺着秦牧煦和林春枝疑惑的视线看向周欣惠,他脸色一沉,一本正经的问秦牧煦:“二叔,听说她是你叫回来的,那你也算是她半个监护人了。”
什么监护人?秦慕静都多大岁数了,要什么监护人!秦牧煦总觉得秦祎琛后面没什么好话,他身体往后一仰,神色警惕的看着秦祎琛。
秦祎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苏黎的手指,眼皮懒懒的抬了起来,幽冷的视线直射秦牧煦双眼,“她伤了我母亲的脸,质疑我妻子的身份,三番两次打扰我们一家人的生活,你说说怎么办?”
听着他一条条数落着,秦牧煦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起来,他怎么知道怎么办?那都是秦慕静自个儿办的破事,关他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