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好事,出去走走,对病情也有好处。
“胡医生。我爹的病?”金清一筹莫展的走到胡澈身边。
“没希望治好,不过,暂时稳住老爷子的情况没问题。”胡澈笑着回答,他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这里好像和他的家一样。
“真的没希望?”金清问道。
“我不喜欢别人质疑我的话。如果你能找到更好的医生,我随时可以走人,当然,你心里很清楚,你找不到,放眼整个首尔,哦,不对,应该说是整个韩国也不好找的,不是吗?”胡澈笑眯眯的看着金清,说道。
金清苦笑,开始他并不知道 胡澈的身份,后来还是金语说了,能以雷霆万钧之势击败韩国医术天才金云水放眼整个韩国还真的没人能做得到,就算是李正秀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确切的说,李正秀根本做不到,因为他用不出燕归来最后一针燕翔九天,如果说的确切一点,李正秀虽然是金云水的师父,可金云水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金云水可以说是韩国医术的第一人,而胡澈却战胜了他,所以,金清不觉得胡澈是在卖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能说什么?
“胡医生。你知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也是关心老爷子的情况嘛……”金清叹了口气说道:“老爷子纵横了一辈子,要是就这么去了,真是遗憾……”
“是人都会死。只是有的人想不开而已。”胡澈笑眯眯的看着金清,突然,他的眼睛翻了翻,话锋一转,问道:“金先生,你对蛊了解有多少?”
说罢,胡澈的眼睛死死盯着金清,他要看看金清是什么反应。
果然,被胡澈这么一问,金清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道:“胡医生,蛊我是听过,只是,我们金家从来没有人从医,听说那是巫族的一种邪恶的虫类寄生体……怎么?胡医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学医的嘛,总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胡澈笑着说道。
就在刚刚一瞬间,胡澈清晰的捕捉到了金清的眼神,他的眼神是茫然的,很显然,他知道 蛊,但对蛊的了解并不多,当然,这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嗯?
就在这个时候,胡澈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他的感觉告诉 他,方便房间房门后边有人,**声还很粗重。
“嗯。胡医生。你一定要救我们家老爷子,希望就全都寄托在您身上了,不管多少钱,用什么办法只要我们能做到的就一定拿出来的。”金清有点激动的说道。
“我不喜欢钱臭味的人,我也不缺钱。”胡澈说道:“如果是为了钱,金老的病我完全可以不看,绝症可不是那么好治的……”
说话时,胡澈的耳朵一直动着,听着门后的动静,果然,正如他所想,他故意 说是绝症,门后的人肯定也听得很清楚,呼吸明显没刚刚那么重了!
胡澈很想知道 门的后边是谁,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个金平下蛊的人,只是,现在他不能去看也不能去问,一来是没有证据,二来,金平没说找这个人是谁,他也没必要趟这一趟浑水,毕竟和在他没什么关系,身为医生只要看好病,下毒的事情留给警察或者金平去做不就可以?何必去抢人家的饭碗呢?
当然,如果金平想让他去查,他也只好卖这个面子!
“胡医生。您等等,我给金语打电话,让老爷子回来。”金清说道。
“还是我亲自过去,在外边也不耽误治疗。”胡澈说道。
在韩国他还没去过什么好地方,最多就是个济州岛,济州岛的风景虽然不错,但和巴黎岛比起来只能是差上一点,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韩国能去游玩的地方其实也不少,首尔塔,釜山等地都是不错的选择。
“好。那我让时针送你过去。”金清笑着站起来,看了眼在一边鼓捣手机的金时针,他眉毛皱了皱,说道:“时针,送胡医生去给老爷子看病。”
金时针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也不敢表露出来,看了胡澈一眼,然后向外边走去。
他的态度又有点不端正!
胡澈张了张嘴想要纠正金时针的行为,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放气 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再者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哪个富家公子哥不张狂?
至今为止,胡澈见过又有钱而不张狂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秦君临算一个,沈云也是勉勉强强,第一次见到沈云的时候,他不是同样很张狂?
想着沈云第一次到尹家,两人见面针锋相对的情景,胡澈忍不住叹了口气,物是人非世事无常,他做梦也没想过沈云会成为他的徒弟,恐怕连沈云也不会想到的!
这就是人生,你永远无法预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是,你要始终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让自己变得更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时隔半月不到,兰花苑花草的清香味可以传出去很远,红的木槿花将整个兰花苑覆盖,杂草什么的也越来越茂盛。
鸟语花香阳春四月,斜阳草木绿藤成荫,鸟鸣声回荡,溪水哗啦啦的响声奏起美妙的乐章,兰花苑是世外桃源人间天堂,任何人都没有不喜欢这里的道理,兰花苑可以说是颐养天年的最佳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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