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俱都有身不错的功夫在身。想是平日就扮作这些身份面对外人,实则是守卫这庄子。
他带个俗人,行事倒底不大方便,想了想却是退了出来。却问王和方这庄子到镇上的路径,得知只有一条路,却是笑道:“深入虎穴不若守居待兔。”叫过王和方吩咐几句,取几粒药丸给他。却在那路中施起法来,十几杆小幡没入土中,又掏出些葫芦不住倒些物事撒向周遭。他因着没了得力法宝,又不知那人虚实,故是先行做些准备,可谓手段齐出,他本就精通易数,后又得了那十二都天神煞大阵的阵图。虽布不得那般大阵,但小小的布个阵还是没问题。撒向四周的则是各种奇毒,把个方圆里许整得如个天罗地网一般。尤嫌不足,取些収集的精血每面幡上滴了一滴。方自施法掩盖了形迹,看去如往常一般无二,这才拍拍手,到一边坐等。那王和方得了绿袍的话,却跑到一旁寻些不大石块,口含绿袍给他的药丸,背着那些石头,散倒在路中间。自在路边找个干净的地,靠着颗小树补觉。
第二日清早,那路上传来一阵马车声,赶车的是个老头,车被幔子遮着,也不知坐着甚人。走到这段,见有石块撒了一地,却是停了下来。那老头下车一头查看,一头骂:“哪个缺德的东西,把这石头扔了一地,这怎生走?”车前幔子欣开,却是个四十上下的男子,长的三绺胡须,面容清瘦,倒也有几分气度。淡淡道:“许是小孩子扔的,且清了好赶路。”那老头忙应下,自去清理。“此树是我栽,此道是我开,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但敢说个不字,管杀不管埋!”绿袍在不远听得,差点给口水呛到。自己绝没教这货这些破词,也不知他打哪听来的。却见那王和方肩上搭着颗小树尾巴,嘴里叼着根草,掉儿啷当拖着腿上去了,脚下是双破草鞋,裤褪一只挽着,一只踩到脚下去了。看得人相当无语。他也是这些天担惊受怕,给憋得狠了,此番有个神仙撑腰,算是扬眉吐气了。本就是个年轻人,正是性子活的年纪,才做出这番模样,一解心中闷气。那男子本自看着道边田间景象,闻声望来,眉头不经意的皱皱,却也不屑理他。那老头却是认得他,骂道:“小王子,感情你得了失心疯,一大早号丧了!”王和方笑喜喜的朝那男子拱拱手,阴阳怪气的道:“吴大神医,您老好哇!”那人正是吴神医,听王和方殊无半点尊重之意,冷冷的斜他一眼,也不答腔。王和方给那一眼瞪得一激灵,不过想到身后之人,不由直了直身子,缓缓说道:“吴神医在毒蛇谷养得好蛇啊。”那姓吴的闻言,目露凶光:“你说什么,什么蛇。。”王和方给看得有些害怕,直着脖子说:“我看到你在毒蛇谷喂蛇,所以来和你打个商量,你那三个脑袋的蛇长的不错,我要了。”本来想好的话到是说出了口,只是神色不搭配,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那吴神医听得喂蛇之说,就想动手,只是好似想到了什么,强自忍住。双目却不住四下看,却无半点异常,当下抱拳道:“不知是哪位高人跟吴某开玩笑,还请现身一见,当面指教。”虚空中飘来一个冷冷声音:“那小子的话就是我的话,交出三首灵蛇,要么死!”姓吴的闻得大怒,变了颜色:“这三首灵蛇是我祖辈留下,几代人千辛万苦才养得这么大,就凭你一句话就要了去,未免欺人太甚!你也不过是个装神弄鬼之辈,有本事出来和爷爷比划比划。”空中但闻嘿嘿一笑,吴神医暗道不好,四面黑烟弥漫,只觉得眼前一黑竟自昏迷过去。自己准备的几件异宝却是一分用处也没起到作用。却是绿袍发动阵法将他擒下,说是简单,可那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何等威力,虽是一简再简,也不是他个炼气小辈抵挡得住的。就这一会功夫,绿袍都觉着有些掌控不住,不由对这阵期待更高了。他収了法,収拾一番,带着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