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绿袍再醒转过来,却是身处一处石室之中,一盏鱼油灯发出淡淡黄光,也不知外边是甚么时候。[燃^文^书库][www].[774][buy].[com]身上倒是给换了身干净衣裳,倒免了赤身**的尴尬。被鞭抽的伤处也给人处理过,虽觉得有些痛楚,倒没甚大碍了。绿袍猛想起一事,探手入怀,却是空荡荡的,不由苦笑,自己能留得条命在就不错了,自己一应法宝却是不知去向。好在除了那本无字天书《玄牝真解》自己带在身边时时揣摩之外,其它的《合沙奇书》,十二都天神煞阵图谱都留在了百蛮山交由师尊保管,原本就是想着自己出门在外,怕有遗失的意思。绿袍此时对那《玄牝真解》倒不是十分看重,只因着这书实在难懂,又没修习法门,被人搜去了也并不太在意,反正旁人拿了也不定能看,想着日后有机会再取回来就是。只暗暗可惜自己那套百毒碧火针,那般万年磷毒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此时也不知落在了谁手中。他存神掐诀,想要召回那针,却是招不回来,想是被禁制住了,也只得罢了。这石室想是个囚人所在,布满禁制,绿袍也出不去,又不知那天淫娘子欲要如何炮制他,思来颇是烦恼。
也不知过得多少时候,石室左侧台阶上方的小门打开了。绿袍抬眼望去,却是个老妇带着个双十年华的婢女进来了,那婢女提着个食盒。那老妇却是绿袍见过的,正是被那天淫娘子唤作青囊的。那青囊见绿袍已是坐起了身,笑道:“道友想是身子好了,奉了宫主之命,送些吃食过来,且随意用些罢。”言罢吩咐那婢女将食盒放在室中一个小桌上,排摆了一桌。却是一壶酒,四色小炒,一盘子大肉包子。成就了元神之辈,已是能辟谷,绿袍平素虽未断饮食,但倒也不是常吃的。见这人送了东西来,正有些不解其意,只是自己正想寻人探问些消息,乐得有人来。当下便坐下吃了些,又招呼那两人一起吃。
那青囊本就有些意思,也不客气,坐下陪绿袍喝酒,却打发那个婢女自去了。青囊坐定了,先自斟了杯酒,举杯道:“前番日子因是宫主有命,多有得罪,老婆子先喝一杯,给道友道个歉。”说罢一饮而尽。绿袍知她说的是拿蛟鞭打自己那遭,淡笑道:“道友何须如此,你也是不得自主罢了,绿袍又不是不明是非的。”顿了顿,却是问她:“说来我也是冤枉,一向只闻得宫主威名,却从未见过真人。此番得见,却是连吃了两顿蛟鞭,着实不解其故。听她口气,却是和我师门有些关碍,可又从不曾听家师说起。”
青囊冷笑道:“她要打人还需甚么理由,就是杀百十个人也只看心情好坏。”说到这,却是自觉失言,窥得绿袍似未曾查觉,换了幅笑脸道:“当初宫主挥退众人到叫拿人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我也是一头雾水,只是上命难违,只得绑了道友。却不知道友师承哪位高人,莫不是宫主问过,正犯了她忌讳?”绿袍苦笑,“可不是,我师出天蚕岭,有两位尊长,想来与她没甚关联。近日又拜了位师父,人称合沙道长,宫主正是听了我这位师长名号,就叫打的。后来被那位抱着剑的姑娘解下,可不曾想,她得知了我师承来历,又是一顿鞭子。”
青囊闻言,一拍手,道:“你那位合沙师尊,可是以大五行真气威震天下的前辈高人?那就怪不得了,往昔听得宫主说她生平只有一个大敌,就是合沙前辈,于她有杀夫之恨,一直欲要寻他报仇。那个抱剑的叫辛青萍,是宫主的女儿,说起来合沙前辈和她有杀父之仇,见了你,打一顿只怕还是轻的,她们娘女两个一般心思,怕是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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