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馆内。
已近黄昏,正是晚餐饭点。林公馆内却没有一丝烟火气息,原本热闹温馨的林公馆内此刻如地狱般的冷寂,佣人们各个都如临大敌,轻手轻脚地走着,不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楼上突然碰的一声,摔下一个输液瓶。
玻璃输液瓶在地上破成几瓣,冰冷的药水流满了地面。伴随着的还有一句男人暴怒地斥骂:“你要冰死我吗?这么冷的药水就往我身上打。你说,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就像你害死你姐…我现在不能让你爽了。你就要甩了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贱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撇开我。”
隐隐地,还能听到女人嘤嘤的哭泣声。
佣人们早已习以为常,像是聋了般地对楼上动静置若罔闻。只熟练地将输液瓶碎片和药水清理干净,又默默地走开。
二楼。
安呈庆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他眼神阴鸷冰冷,眼下还有深深地阴影,神色憔悴,胡茬满脸,面目阴冷,再不见一丝原来的阳光帅气。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狼狈不堪的林歆蔷。
她衣服揉得皱巴巴的,都被水淋湿,紧紧贴在身上,冻得瑟瑟发抖。她蜷缩成一团,神色惊恐,脸上脖子上,背上都是青紫的伤痕,密密麻麻,看得人触目惊心。
安呈庆转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转头又看见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林歆蔷,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他大力揪起林歆蔷的衣领,将她整个拎起,狠狠地将她塞到自己怀里,还粗暴地啃着林歆蔷的嘴,咬得她嘴唇出血。
“不,安哥哥,你弄错了,”
林歆蔷奋力想推开她,哭喊着求饶,却被安呈庆粗暴地镇压,将她牢牢禁锢住。
“……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林歆蔷的叫喊慢慢变弱,最后几不可闻。因为难受,她的身子缩成一团滚到角落里,却怎么也挣脱不掉那噩梦般的男人。
安呈庆脸上勾起邪恶而怨毒地笑,说出的话却像最冰冷的剑:“看你现在这副荡妇的样子,是不是很想要……很空虚很寂寞很想要个男人吧?是不是是个男人都可以你?平时一副清纯少女,贞洁烈妇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个彻头彻底的荡妇!”
安呈庆阴沉地看着面前女人痛哭流涕的模样,心里像是有一把无名的火熊熊地烧着,让他忍不住想把面前的人整个摧毁。
他还是没有反应。
试了无数次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完了。
药、药、药!
他每天都在吃药,却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因为药物作用愈发地好斗和暴躁,上次差点生生将公馆里一个仆人生生打死,后来赔了好多钱才将这件事盖下来。
而罪魁祸首,却还好好的。
他阴沉地目光落在林歆蔷脸上。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杀人的是这个女人,受罚的却是他。明明他只是帮忙将昏迷的林歆薇拖到仓库,拿了千尘35%的股份而已。千尘发家明明就是靠着入围了艾伦时装周以他为主题的设计稿,他要点股份很过分吗?可偏偏林歆薇那个女人死活不答应,说什么他不会管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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