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对他呢?
喜欢吗?
喜欢吗?
连续问了两遍,想来想去脑子里竟然是空的,答案竟然是不知道!严玲婉有些迷茫,想不明白自己的心。
好重!
是男人的感情好重还是这会儿男人的身子重,严玲婉无法判断,不知道,只能感觉好重,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过了片刻,陈子墨伸出胳臂,身子伏低,大手穿过严玲婉的头,垫在她的头下一抬,将她的头微侧,把耳朵按在他的心口处,低声的说:“你听,听到了什么?”
严玲婉清晰的听到他心口砰砰的心跳声,极有力还有些快,脸彻底的烫了起来,手指微微颤动,动动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陈子墨放开她的头,“听到了什么?”
严玲婉不答,却低垂下睫毛,红着脸的小模样落入陈子墨的眸子。
陈子墨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轻的不能再轻,柔的不能再柔,显得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严玲婉在这种轻柔下慢慢的软化,脑袋渐渐变得空白起来,身子渐渐地发热,不知是屋里燃着煁温度原本就高,还是被男人的温柔给刺激的。
这般情形下男人是受罪的,即舍不得离开,又得压下自己的*,男人呼吸急促的一个翻身起来下了楼。
新年初一,并没有因为宁王与宁王妃被刺杀的事儿影响到皇上的祭天,天坛边上群臣都参加,大家都在忙着祭天的仪式,热热闹闹的。
消息灵通的大臣还是知道宁王与宁王妃从皇宫里守岁出来遇到杀手的事儿,新年第一天都不愿意去触怒皇上,齐齐选择了闭口不提,闭口不谈。
这边只有严玲婉还得继续休养,自己倒是下地适当的走动着,屋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雪的世界是纯洁的,美丽的。训练有素的侍卫,拿着武器站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动不动。
屋里燃着煁却是暖暖的,严玲婉的心也是暖暖的,呆呆的待在屋子里。有一个男人说爱她,如爱生命一般的爱她,不知道自己该去相信吗?
天色大亮,没有看见陈子墨,严玲婉以为王爷是早早起身进宫去了,殊不知昨晚陈子墨翻身下床离开烟霞阁后就没有再回王府。
严玲婉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见陈子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免去了尴尬。
她知道王爷一定会大早就进宫的,皇上要祭天,陈子墨作为皇子,作为王爷是一定要参加的,何况昨儿晚上那么大动作的刺杀行为,王爷一定会去调查。
站在窗户边待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关上窗户严玲婉复又躺回床上,在床上的女人想着昨儿晚上的吻,咬着唇脸就烫的不行,抬起双手在脸上使劲的搓。调整呼吸,半天才把脸色给恢复过来。
感情的事儿还是让其顺其自然吧!毕竟要从十五岁开始认真的过日子,严玲婉搓了半天的脸,想出这么一个结果。
不过想起昨儿晚上的刺杀,自己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什么,可那浓浓的血腥味自己还是闻到了的,得有多少人的血才能让空气中弥漫着那般浓烈的味道?
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才好?
首先是自保,陈子墨的武功高强,可是毕竟不能随时保护自己。如果人多,容易被分散,那几个暗卫也一样的会寡不敌众!
可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自保呢?
找刘文轩要些药,例如书上提到过的迷药、蒙汗药、软筋散?
会不会到时候没有把敌人给迷倒,反而把自己给弄昏迷过去?
设计暗器?自己没有内力可言,暗器能发出去多远?三米?六米?射程能达到多少?
做一支手枪?子弹呢?
哎呀呀,真难!
还记得后世中有些不法分子自己制造的火药枪呢,他们是怎么做出来的?自己只知道一些原理可不行,得找一些能工巧匠来反复试验!
那训练一支特种部队出来,专门保护我?哎呀呀,也太那个啥了?太摆谱的人反而死得快!
咦?帮他训练一些特种兵出来,这个想法其实很好呢!
那明朝不是有锦衣卫吗?还有那什么东厂、西厂的,而且清朝还有那血滴子呀!那电影里不是演过吗?这些都算是特种兵吧?即便不算特种兵,也算得上间谍吧!
哇,如果能把火药枪给搞整出来,再来个特种部队,哇卡卡,太酷太炫了!得,天马行空的女人脑子又开始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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