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后的比划。
严玲婉正比划着如何用这月事布,突然听到陈子墨的声音,声音还没有停,人已经进来了。
严玲婉一惊,蹲下身子躲在浴桶后面。“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好,好,我不进来,你慢慢弄。”陈子墨赶忙退了出去,他的脸上泛起了红潮。
这个色鬼!明明知道还跑进来!严玲婉恨恨的磨牙。
很快,严玲婉打理好自己,从沐浴间里出去。刚走到门口,就被陈子墨一把拉进了怀里。
“啊!”她一声轻呼,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放到她的腹部。
“我给你暖暖。”陈子墨把自己的大手放到严玲婉的腹部。另一只手臂微一用力,把她抱起来,几步来到床前,轻轻放下。
“床……床上应该也染上了。”严玲婉正想挣脱出来。
“已经换好了。”
哦?
一股暖暖的热气在肚子上,很快那热气就钻进了肚子,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的,有点像前世的暖水袋,热热的,很舒服。
严玲婉舒服的靠着陈子墨,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大手伏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热气是怎么来的?是……”严玲婉有些好奇的问,在电视里有武功的人好像有那个叫什么来着?她一时没有想起来。
“我用内力给你暖的。”陈子墨说。
对,对,叫内力,还是叫内功?
“哦,这就叫内力!”严玲婉点头。
“呃!你怎么懂这么多女人的事?”严玲婉有些奇怪了,他不是这才第一次娶妻吗?难道在外面养得有女人?还是经常上青楼,是那些妓子教的,还是……原来好像在什么书上看到过皇子到一定年龄时,皇宫里的教习嬷嬷就会安排这类的事情,让皇子们懂得房中之术。
好像有一些大户人家的男孩子十四五岁时,就会给安排什么通房丫头!
这一想,严玲婉下意识的回头看他,心里怎么想的,在嘴边就说出来了:“难道,你在外面养得有女人?还是常常上青楼?要不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有关女人的事?”
陈子墨一听她的话又急又气,手下力道一变。
“哦,痛。”严玲婉想,说中啦!
那他的唯一?严玲婉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你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他有些气恼的说:“哪有什么外面的女人?婉儿,我说过这一辈子就是你,就只是你一个。你在脑补什么?”
严玲婉听出他的气恼,“可……”
陈子墨气恼的搬过严玲婉的身子,“可什么?那些都是……都是……”他开始有些结巴的说得吞吞吐吐……
“都是什么?”严玲婉追问,见他红着脸。
见小东西不放过任何一个问题一个劲的追问。唉,死就死吧!陈子墨一副英勇就义的磨牙道:“都是三弟教我的。”
严玲婉的嘴张的老大,想了半天,就是没有想到这种……
严玲婉有点不好意思,伸了伸舌头,讪讪的笑了笑,“对不起……”
“婉儿,以后不准瞎猜。”
“嗯!”
“婉儿,等你的小日子过了,以后早上我教你打太极好吗?”
这个时空也有太极拳吗?他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
“嗯。”
陈子墨听见她答应,心中欢喜,不由得用下巴去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发丝。他真的在担心她的身体,一般女子大约十一二岁上就能来月事,再不济的也会在十三岁左右来月事。可他的婉儿快十六岁了,这才来月事,不是身子不好还能是什么?
“婉儿,你放心,太极拳不难学。还可以帮你调理呼吸。”陈子墨想起她不能呼吸的样子,心里就怕。
听他如此说,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严玲婉心中颇为感动,只有心里有你的男人才会把你的事,无论大小都会放在心上!
“嗯。”
严玲婉被陈子墨搂在怀里,两人胸背相靠,严玲婉因为腹部隐隐作痛,于是身体自然卷曲,把自己弯成了一把勺子,而陈子墨也配合的把自己弯成一把勺子,两把勺子契合得天衣无缝。
只是躺在大床里侧的严玲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上扬而满足的唇角,而他大大的手掌传来的气息逐渐的舒缓了小腹的疼痛。
疼痛减缓,严玲婉很快睡着,还睡得很沉,一夜好眠!
清晨,春日的早上,寒凉之气还是很重。
“婉儿,婉儿,今天我们还要回门吗?”陈子墨轻声的叫着,轻轻地拍打着沉睡的人儿。
轻声的叫了几声,见沉睡的人儿没有醒转的痕迹。陈子墨细细的抚摸着严玲婉细腻而白皙的肌肤,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