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宁王揽着人纵身下马,站稳后把人打横抱起就往里走。大步跨过火盆,直接往喜堂去。后面追着进来的喜婆心里直抱怨,这王爷也真是,跨火盆是新娘子跨,他怎么抱着人去跨,这不成了王爷跨火盆了吗?
“呵呵,宁王妃还是一如既往的与众不同呀,连盖头也不盖。王爷一定是心里着急了,王妃那美娇娘的模样都被咱们给看了!”文熹铭站在喜堂门口,乐呵呵的叽喳。
抱着人的王爷在文熹铭的身旁顿了顿脚步,眼睛微微一眯,冲着文熹铭飞速扫视了过来。文熹铭立刻浑身发凉,心中腹诽了一下,不就是说了几句大实话,王爷至于要专门在自己面前停一下吗?
当然要了,宁王心里有丝丝的不美。因为王爷压根就没有想到小东西会不愿意盖盖头就这般出来了。自己的王妃那惊艳的模样被大家看了去,心里能美吗?王爷心里都已经不舒服了你文熹铭还来叽叽喳喳,当然要故意停顿一下了。
小气的男人!严玲婉伸手在陈子墨的腰上拧了一把,瞪了陈子墨一眼,宁王立马换了一张脸,抱着人继续往里走。
呃?
文熹铭郁闷了,这宁王也太小气了嘛。好在下一刻文熹铭就释然了,就不知道王爷当初是以何种心态面对王妃娶慕容雪的?
喜堂里高堂的椅子上坐了一个老头子,不,用严玲婉的审美来说坐了一个老帅哥,而少年皇帝则站在老帅哥的身旁。
礼官见一对新人都准备好了,这才开始唱诺:“吉时到,新人准备拜堂。”
宁王伸出右手握住了严玲婉的左手,严玲婉扭头看了他一眼,回报了一个微笑。别人拜堂都是牵着红绸,他与自己竟然是牵手。
好吧,牵手就牵手!
拿着红绸的喜婆愣怔了一下,很有自觉的退了下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婉儿,喜房里准备了小吃,先过去吃一些垫垫肚子。”陈子墨靠了过来,小声的交代了一句。
严玲婉点点头被紫竹、墨竹扶着去了墨阁。
墨阁里暖香盈盈,严玲婉穿着大红色的吉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真是饿了,结婚就是折腾人哈!
等宁王安顿好外面的客人过来揭盖头时,众人就看见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严玲婉、宁王义子、少年皇帝、平王、还有一个老头子,据说是兰妃,不,太皇太后兰月茹的父亲,五个人老老小小的坐成了一排,每人手里捧着一个碗,正吃得欢……
“这?”
“噗!”
“哈哈……”
“啊!”严玲婉一见进来的人尖叫了一声,快速的丢了手里的碗,一个晃眼就闪到了喜床边上。
紫竹与墨竹两唇角齐齐的抽搐了一下,谁叫掌门人带着这么几个身份特殊的人进来。进来的时候刚好见王妃正吃得香,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结果就集体吃了起来。
宁王瞬间就冷沉了一张脸,瞪了一眼外祖父,外祖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过手里的吃食却没有放下。
严玲婉出阁就没有盖盖头,新房里也不用揭盖头了,两人在喜婆的吉利话下喝了交杯酒,大家又热闹了一番就散了出去。
新房里只剩下了两人,严玲婉的心里有些发虚,舔着笑脸,狗腿的抱上陈子墨的腰,赶紧撒娇:“我累了,陈子墨抱抱!”
唉!陈子墨在心里重重的叹口气,双臂放在小东西的腰间一个带力就把人给拎了起来,几个大步走进里间人放到了喜床上……
“疼,疼,疼,疼,我的背!”一沾上喜床,严玲婉就跟被针扎了一般的跳将起来。
“噗……”屋子外面传来噗嗤的笑声。
“谁呀,放了这么多的核桃?”严玲婉大叫,疼死人了。她本就没有几两肉,还被核桃给折腾一番,“陈子墨,我的背,唔……”
陈子墨大掌一扯,被子下面仅仅摆放了几个核桃,哪里有她叫腾的多?
“呵呵,天气热,被子本来就薄,硌着背了,”严玲婉看清楚喜被下的核桃呵呵两下,感情自己变成了豌豆公主,“就是少才硌的更疼。陈子墨你想想是扭一大把肉痛还是掐一点点肉痛?”
见陈子墨不语,严玲婉继续:“是吧,还是掐一点点肉最疼,何况我本就没有几两肉,这不是硬碰硬……”
后面啰嗦的话被陈子墨的亲吻直接给堵了回去,摸着严玲婉除了骨头就是皮儿的身体,这小身板是没有几两肉,摸着都硌手,是要好好养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