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宇文晨就要妥协离开屋了,可没想到,这时,一声致命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晨表弟,好久不见啊。”
宇文黎坐上床上,还未穿整衣服,依是夏以名昨晚替他上药时,脱了只剩的亵衣亵裤,白白的一身,加上此时他正自然的坐在夏以名床上,这场景,真会让人歪想。
夏以名闻言,心中大喊一声不好
这宇文黎什么意思?刚刚不是和他说了他在自己屋没人知道,还告诫他赶紧藏起来么?!
宇文晨听到了熟悉的男声,立马止了要出门的动作,微微转过身,皱眉惊疑的看着夏以名
夏以名此时真的是欲哭无泪,一手拍在脑门,突然后悔昨晚救了那宇文黎
如果让宇文晨看到宇文黎,后果…
果真,宇文晨见夏以名一脸复杂的表情,皱眉的同时,那眼也发出了怒气,一把推开夏以名的手,顺着声音方向望去。
一望,便见到了宇文黎。
“宇文黎?肥猪,他怎么在这?”宇文晨看着床上之人,转头问向夏以名,尽量的不让自己暴怒,他现在需要理由,一个可以完美解释现在这番场景的理由!
如果解释不出来,如果沐雪诺屋中真藏了男人,他不保证,会不会直接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宇文晨…你听我解释…”夏以名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解释
等等…我为什么要解释?这和宇文晨没什么关系吧?可是…不解释,总感觉这心里很不安,很不舒服…
“说。”宇文晨怒望着夏以名,冰冷的吐出这一个字。
“大爷…您先坐着哈…别急别急。”夏以名强颜欢笑,尽量语气说的温和,说的讨好。
然后拉着宇文晨的衣袖把他安置到了凳上。
接着转身对着床上的宇文黎,道:“三王爷,您能否把衣服穿上,不然伤口裂了,就不好了,况且,昨晚小女子好不容易缓和了您的伤势,您若这会又病口加重,那可真毁了小女子的一番苦心了。”
这句话,看似是对宇文黎说的,可细细听来,却是故意说给某位正生气的大爷听的。
宇文黎带伤,自己救了他把他放到自己屋中休息,这无非是委婉却恰好到极处的解释。
宇文黎听言,眉头不禁动了动
这女子,心思果真不一般。
“三王爷,你…受伤了?”宇文晨听到夏以名一番委婉的解释,没有打算理会她,而是转身问向宇文黎:“三王爷,你昨晚是去哪了,才弄得这一身伤啊?”
问的平静,冷淡,可这问的,也正好能让宇文黎解释不清
一个王爷,有伤,失踪一夜,没人知晓?这无非是去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这宇文黎是个城府很深的主,伤不知为何而来,如今这番作为又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
明知肥猪还没出阁,屋中藏了个男人本就是自毁名誉的事,这宇文黎不但不报救恩,还叫住本王?是故意想让本王看到这一切吗?
果然,宇文晨这一问,宇文黎脸上立马浮出了几道不明显的异色,微微顿了顿,不自然的轻笑,回道:“小伤,没什么大碍,既然二小姐已经替本王治了伤势,那本王就先不打扰二位了,改日有空定会好好到府上感谢二小姐,告辞。”
说罢,拿起衣服速整,接着,便一转眼从后窗飞了出去。
夏以名看着宇文黎的背影,嘴角不禁抽了抽
不是吧…宇文晨一句话就把他吓跑啦?
“看什么看?!舍不得人家走啊?!”见夏以名眼睛还停留在宇文黎飞去的方向上,宇文晨猛的站起来,移到夏以名面前,强健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
夏以名:“……”
“你不打算和本王好好解释一下吗?”宇文晨开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胸前之人。
“解释什么?”夏以名仰头,眨巴着双眼,一副很无辜的模样。
“你…”宇文晨狠狠瞪了一眼夏以名,接着缓和口气说道:“你为什么要把宇文黎放到你屋中?不知道这让人发现的话,是有损名誉的吗?”
“只有你发现啊。”夏以名依旧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无辜样:“我相信我们伟大的宸王殿下是不会说的吧?”
“沐,雪,诺!”宇文晨抓狂,他怎么就搭上了这么一个蠢女人?
“我在啊。”
“行了,这些先不说了,你是怎么救了他的。”宇文晨知道自己若再纠结下去,一定会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活活气死的,所以,他停了质问,转到了另一种话题。
“昨晚回来,路上看到他倒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虚弱不已,于是本小姐大发慈悲把他背回来了。”见宇文晨不再纠问这屋中“藏男人”一事,夏以名也就放心,现在,他爱怎么问,她就怎么回答。
“你背他?!”只是,这刚听了一句话,宇文晨又是一口气堵了上来
这女人很厉害哇,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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