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什么?证据确凿,他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还要路家满门陪葬……路奶奶是他可以欺负的?路父路母是他可以威胁的?身为路家长子长孙,路华琛不可能隐忍这口气!
收拾电脑,对峙周宇民:“我们三夫人那里见!周先生,你就好自为之吧!”
周宇民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转身要拦他,他又站在对面挑衅的打电话。还是打的免提,一道熟悉的女声从里面轻柔的飘出来:“哪位?”
周宇民浑身一僵,血色尽褪,伸手想抢,路华琛又急速后退:“周太太,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是路华琛,和周先生有些小过节解决不了,还想周太太参与其中主持公道。这件事情不仅涉及到我和我的家人,还涉及到周太太和您的宝贝女儿。当然,冒昧打扰,还请周太太多多包涵。”
周宇民僵在那里寸步难行,两条腿不停地打着哆嗦,满脑子都是不妙的想法:怎么办?怎么办?忆安要怎么办?
路华琛要不要这么狠?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做啊!路华琛斜睨他一眼:没做?什么都没做?海滩上,是谁打了苏雅?游轮上,是谁绑架苏雅?是谁要把苏雅和芸思梦丢进海里喂鲨鱼?回到阳城,又是谁绑架苏雅,给她下药,还找男人想要侮辱他?做了这么多,现在说没有做!!!
“好的,那就麻烦周太太安排车,我在星光酒楼的大厅门口等着。我问问周先生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扭头再问周宇民:“周太太说派车过来接,问你是我和一起坐车回去,还是自己开车回去?”
具体好坏,到了周太太面前再来慢慢说。先礼后兵,礼不行,那就直接来兵……还是那句话,没理由他们一直受伤!
周宇民恨死他,恨之入骨的恨……他不会回去,更不会让路华琛回去……五官绷紧,目露凶光,杀气从脚底溢出往上轰涌,周身流转。他一步步朝路华琛逼近,双手在身侧握得嘎嘎做响:反正她已经知道,无所谓再留路华琛这个活口,杀了他。
路华琛虽说是一介书生,但会轻意怕他?笔记本放到身侧的沙发上,衣服是运动衣,短袖,没有袖子可以卷,他活动了活动手腕和脚腕,且难得一见的邪笑道:“论打架,我没有你打得多。论年轻,我比你年轻最少一轮。论体力,我最少要比你强一倍。论敏捷,随着体力和精力的流失,你的敏捷度会大大下降,而我会越战越勇。于男人来说,年轻的差距就是硬伤。”
“谁赢谁输,打完再说。”周宇民杀心弥漫,他的心里和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轮起拳头就打过来,路华琛偏头一躲,与此同时,包房门从外面推开,一道浑厚且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路先生,三夫人说我来接您。姑爷,您跟我们共一辆车回去吗?”
路华琛躲开的时候,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这男人高大威武,目测身高有一米九五左右,他的胸肌发达,肱二头肌强硬的就像山脉,身上没有穿太多,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八块腹肌映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