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石山越的狂笑停止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陆彦右掌和玄武屏障碰触处的那道裂痕,一对瞳孔收缩到了针眼般大小。
不可能!怎么可能!玄武屏障怎么会出现裂痕?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幻觉!
咔!
咔!
咔!
然而一道道快速出现的裂痕是那么的刺耳,如一把把钢刀刺在石山越脆弱的心脏上,裂痕蔓延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吟,让他的精神持续临近着崩溃的边缘……
砰!
当裂痕蔓延至屏障的最边缘时,玄武血障终于完全崩裂。碎成无数飞散的神力碎片。陆彦蕴含六道轮回拳意的一拳就如出闸猛虎,狂暴向前,重重的轰击在石山越的胸口上……从屏障到石山越胸口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却带起震耳的呼啸声。
轰!
石山越的耳边响起一声磐石爆裂般的巨响。他的双耳、大脑一片轰鸣,感觉犹如被一口万钧大锤砸在胸口,一口血箭狂喷而出,身体如一道被射出去的箭矢倒飞而去……他倒飞所经之处,下方地面被那狂暴之极的力量犁出了一道越来越长的深沟。
石山越的身体飞出了高台,越过了密集的围观人群。足足飞出了近二十丈的距离才砸落到地上,然后又如滚地葫芦般滚出很远,趴在那里,再也没有了动静,身下,一滩猩红的血液缓缓蔓延。
这一刹那,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之中。
陆彦缓缓的收回右拳,他的前方,一道深深的沟壑一直蔓延到十丈之外,触目惊心。他嘴角一丝冷笑一闪而过。他这个人对自己的敌人从来不会有什么怜悯可言,如果这里没有外人,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石山越击杀,但这里毕竟是石羌城军营,而他也是即将成为这里的居民,断然不会对石山越下杀手。不过,接下来至少一个月,石山越别想从床上下来,更别想妄动什么神力。而且,玄武屏障被强行击破,对石山越的寿元也造成了相当大的损伤,后果,绝不是神力长时间虚弱那么简单了。
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人全部鸦雀无声,看着那飞出几十丈,生死不知的石山越,看着那道又长又深的沟壑,他们的全身都泛起冷气,看向陆彦的目光就如在看一个怪物!
石山越的最强能力就是防御,而他在不进攻,所有神力集中于防御,甚至最后不惜永损自身使出保命禁技的状态下,还是被陆彦三招轰成了重伤。没有人怀疑,若不是一攻一防,而是正常交手,石山越依旧会被陆彦打败,而且可能败的更快更惨!
地相一重修士完败地相二重甚至是三重天才!而这其中不仅仅是神力等级的差距,更是隔着一道境界的鸿沟,在所有人原本的认知里,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这样的事实却真实的呈现在了他们眼前,颠覆着他们的认知。
高台上的陆彦已完全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尤其是那些刚刚通过考核的新进弟子,无论男女,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变的无比的狂热,之前被石山越揍的鼻青脸肿的弟子们狂热敬佩之余,更是满心的感激和解恨。陆小云倔强的直起上身,虽然身上疼痛难忍,但嘴角却露出惊喜的笑,看向陆彦的双目满是崇拜和炽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