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旁边的所有人一样,渴望被幸运砸中。
七年前也是一个黄昏,在少室山,一位武僧伸出手来摸摸他的头:“我看你骨脉不错,适合学武……”
王保强半信半疑,傻笑着点了点头。
他的另一位搭档黄勃,这一年从郊区的住处骑两个小时的单车到歌厅卖唱,兼任舞蹈教练。
他从小喜欢唱歌跳舞,因为颜值和电影学院的学生格格不入,经常在学校门口被保安拦下;他跟同学们去试镜,导演问他“你是他们的经纪人吧”。
当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吃演员这碗饭。
相比于他们俩,1999年的徐争已经在话剧界封帝,但他距离走红还差一个“猪八戒”,距离封神还有一位“药神”。
1999年的郭得刚,还没开始他的传奇。
他提着礼物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结果被赶了出来,礼物被扔出门外。
年底,心碎的他开始北漂,在小茶馆里说相声混口饭吃。相声里那些住在破房子里的男主角,其实就是他自己。
他的徒弟岳云朋这一年才14岁,刚到京城在一家工厂当保安,仅有的一双皮鞋穿到鞋底都掉了,他也没舍得丢。
1999年,在影视圈已经混了数年的“老干部”晋东决定去考华戏:我这人比较教条主义,要学表演就要考最好的学府。
于是,晋东成了华戏99级最帅的男生,也是最老的学生。比他小2岁的刘叶却大他三届,拿着喇叭调侃:晋东,你是华戏史上最老的新生。
同样,比晋东小三岁的邓朝还大他一届。一接触到话剧就疯了,是同学们眼中彻头彻尾的狂人。
而他老婆孙荔,那时还是一名小小的女兵,离走红还差一部《玉观音》。
1999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但对宁远来说,驳杂的记忆,就像幻灯片一样,那是他们的人生。
而自己的人生,才刚开始,青涩的小花苞呢,含苞待放。
比如晋东是华戏99届最帅的男生?
不好意思,有了我,晋东你那句话后面就要加个之一。
花无百日红,风水轮流转,站在山顶的时候不要嘲笑别人,也许在这片大山里,你那只是一座小山包。
站在山下的时候,也不要气馁,谁能说得清楚未来会怎样?
马后炮常有,而前瞻性难得。
就像此时太阳落山,火烧云红遍天空,但要不了多久,一切陷入黑暗,如果就此沉沦,恐怕就看不到第二天更美的朝霞。
起起伏伏才是人生,走过四十岁的他,回到十八岁的时候,哦不,已经十九岁了,宁远觉得,未来很美好。
晚上,华戏的礼堂里,全新的犀牛带来数不清的尖叫高呼。
激动的人群中,还有邓朝和他那帮演员,也被震撼到了。
“好吧,碰上这样的妖孽,我服了。”
评选还没结束,胜负已分。
好在邓朝他们的翠花已经在昨天晚上演完,否则在犀牛之后,他觉得自己肯定要演砸。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宁远,来到这个世界,让一个个人默默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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