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张昭有了自己的思量,想要对盟主的命令阳奉阴违,抗命不遵了!
可盟主的命令,谁又敢违抗?那还要不要命了?但是这里又是长安,张昭的命令也是不得不听。
因此。整个议事厅中,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没人敢开口了。
又过了一会,张昭才看向了马行路。道:“老马,你一向老成持重,你是个什么意见,说说看。”
马行路闻言,当即站起了身来,答道:“我马行空不过是个粗人。只知道打打杀杀,我又能有什么意见呢?不过自从堂主您接任了咱们分堂之后,咱们分堂的实力越来越大,更是在没有盟中多少支持的情况下,一举压过了长安武协,这一点,我老马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要我说,堂主您的决断肯定是对的,堂主您怎么说,兄弟们怎么干就是了!”
他不愧于张昭的那“老成持重”四个字,说了半天,却是打了个太极,顺道拍了拍马屁,又把皮球踢回给了张昭。
张昭微微皱眉,心中虽然不太满意,但还是点了点头,让马行路坐下,随后又是看了看厅中众人,道:“还有其他兄弟有什么想法吗?”
这一次,他却是把目光看向了余鳞殊。
然而余鳞殊却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似是没有听到张昭的话,一直默不作声。
张昭心中冷哼一声,又是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想说的,那么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
他的话音落下,厅中众人皆是心道一声来了,齐齐看了过去,包括一直如老僧入定了的余鳞殊。
张昭清了清嗓子,淡淡的道:“如果是往日,盟主有令,让咱们分堂和长安武协的人马火拼,我绝对眉头都不眨一下,可是如今嘛……”
说到这,张昭长叹了一声,复又继续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大家又不是没看到,现如今,华夏武协已经彻底归附了官家,成为了朝廷鹰犬,咱们若是真遵从了盟主的命令,可就算是和管家做对了……这个世道,触犯了法律,挑战官方,又岂会有好下场的?”
“那堂主的意思,咱们该怎么办?”问话的仞,却是一晚上都没有出声的余鳞殊。
张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以我之见,定是盟主受人蛊惑,做出了错误的决策,咱们还是先将长安的情况禀明盟主,静观其变,再等待盟主他老人家决断。”
“嘛堂主的意思就是抗命不遵了?”
余鳞殊突然是笑了,站起了身来,直视张昭,道:“堂主你胆量过人,敢抗命不遵,可我余鳞殊却胆子太小,也受不住掌刑旗的三刀六洞!”
“你什么意思?”张昭眼睛一眯,声音沉了下去。
“我什么意思?”余鳞殊仰天打了和哈哈,“自然是遵从盟主的命令,前去攻打长安武协了!即使事不能成,讲苏哲救出,也是好的。”
“不想陪着张昭能在受三刀六洞之苦的,便随我来!”余鳞殊说罢,重重的一拍桌子,起身向门口走去。
议事厅中顿时一片哗然,可随着余鳞殊而去的,不过是坐在他一旁的另外两人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