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行雪逃避:“不想说……”
杜羡说:“我是你的合法伴侣,不说我对你能有多好,至少不会打你,也不想别人冲你动手。你要是没有解决能力,就应该什么事都和我说,尽快去相信我、依赖我,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抓住我。”
“以前最多拍拍脑袋!”江行雪气呼呼道,“害我长不高,生理书上说好多omega可以长到一米八的!”
杜羡没完没了,手举起来作势要拍他头,江行雪急忙捂住脑袋。
“这样拍,还是这样拍?”杜羡只是虚虚地比划了几个手势。
江行雪戒备地盯着他,满脸写着:说好的不打我呢!
两人僵持了一阵子,以江行雪悄悄放下胳膊为转折,杜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了揉对方头发。
“呜。”江行雪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
杜羡和他说:“虽然我妈当时和他们说过,往后要他们不要总来打扰你,但我现在想想看,如果是这样对待你的话,除非你想见他们,以后你们都不用碰面了。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我和他们其实,关系一点也不亲密,不像我弟弟妹妹那样,他们很少和我说话的,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江行雪忽的讲。
杜羡嘁了声,道:“最好是,万一来找你,你得告诉我。”
他还想再说几句,在他的生长环境里,实在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顾及到对方毕竟是与江行雪有着血缘关系,收住了这股冲动。
江行雪对此没有任何伤感,只是微微茫然了下,告别家乡的这几天里,他终于有了“离开”的实感。
离开了麻木自私的父母、离开了闭塞落后的家乡,以及无数个看不见生活能够有所改变的日日夜夜……
他现在可以拥有很多种关于未来的可能性,不因为他自己,因为杜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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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是救命稻草的人在早上六点多就去打工了,江行雪连他人影都没见着。
睡醒起床,江行雪下楼发现杜羡已经不在家里,但应该没走多久,杜羡走前往鱼缸里撒了把饵料,泡水里才融化了一半。
桌上摆了部手机,杜羡在上面写了密码还有自己的号码,这是他的备用机,暂时借给江行雪用,如果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厨房里摊着本书,大概是杜羡煮早餐时解闷用的,要出门了便随手一放。
金融类的江行雪看不懂,和天书一样,他又不好随便进人家书房拿东西,硬着头皮和这本投机定律死磕,看到一半趴在桌上睡了个回笼觉。
早上八点半,门外有人敲门,江行雪应了声,对方称是物业安保,说杜羡为他点了早餐,他放在门外了让江行雪稍等来取,吃完把餐盘放回原位即可。
听说是早餐,他以为是包子豆浆一类,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辆银色小餐车,上面摆满了广式点心,虾饺肠粉马蹄糕,还有海鲜粥在小火上煨着。
蛋挞炸得酥脆喷香,入口即化,江行雪吃完,心满意足地眯起眼,中午物业再次敲门,两荤一素一汤,色泽鲜美,江行雪以前胃口小,每顿吃的不多,这回几乎是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