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能请你们看什么大戏!?”
孟御史道“回禀陛下!真是如此!太子殿下他不仅私自违抗圣命出府不说,甚至还在悦阳楼中与那平阳侯夫人私会!被人捉奸捉了个正着!”
皇帝听了这话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到家了!堂堂的天祁储君竟然被人在酒楼捉奸,引得众人围观,当即怒道“传太子!”
当楚君逸急匆匆进入御书房时感觉到御书房内那严重压抑的气氛,还有看到皇帝那暴怒的脸色时他就知道他已经来晚了一步,赶紧对着皇帝跪下带着哭腔道“父皇!儿臣有罪!求父皇将儿臣这太子之位废了去吧!”
萧邵在一边脸色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好一招以退为进,不过今日他倒要看看楚君逸如何躲过一劫!
皇帝见此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道“你说说,你有何罪!?”
楚君逸面上带些惶恐的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出身卑微,坐在这太子之位上难免遭人嫉恨,以至于小人手段层出不穷,为的就要夺了儿臣这太子之位,儿臣深觉惶恐,求父皇废了儿臣这太子之位,让儿臣能保住一条性命吧!”
皇帝听了这话当即怒道“你的太子之位是朕封的!谁敢!!”
楚君逸面上带着些哀戚,心中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就在这时萧邵开口道“太子殿下!您怕是没有听清楚陛下的问题,陛下是问您何罪之有?您说的这是什么?”
楚君逸心头暗恨萧邵多管闲事,但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半点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儿臣...”
“太子殿下这是说不出来了吧!你不好意思说!不如就让本侯来替你说如何!?”
“平阳侯!您不能硬闯啊!您不能进去啊!陛下没有通传您呐!”田江的声音焦急的响起。
声音还未落,平阳侯就已经闯进了御书房,皇帝响起孟御史说的太子是和平阳侯夫人私会被人捉了奸,于是抬手对着田江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平阳侯走到御书房中央当着皇帝的面对着楚君逸就是一脚,将楚君逸踹得一个狗啃屎。
皇帝虽然恼恨平阳侯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但现在朝中的能用的武将已经不多,只能安抚道“平阳侯这是作甚!?有什么事说出来,朕替你做主便是!”
平阳侯对着皇帝跪下悲怆的道“陛下!臣自知圣前动手乃是大罪,但臣实在是气不过啊!
臣已经是一把年纪,也没有什么面子里子的了,但楚君逸这厮实在是欺人太甚!他身为天祁的储君,竟是在臣外出为我天祁巡边之时和臣的夫人有了苟且!”
皇帝看向楚君逸道“太子!可有此事!?”
平阳侯是武将,那一脚着实是勾楚君逸受的,但此刻他却顾不上背心处的疼痛,连忙爬起来对着平阳侯道“平阳侯!那都是误会!孤与你的夫人是被人算计了啊!”
平阳侯却是好不买账的道“算计了!?哼!算计能算计得她董芊芊管你叫夫君!?太子殿下的话未免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