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不知该说什么好。
“姑娘,我怎么,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织娘皱着眉头问,女又想了想,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织娘,转念一想,刚刚伯桑说织娘当年在天宫和自己娘亲要好,应该是娘亲的缘故,想到便说:“啊,织娘,我和我娘亲长得很像……”女又刚想说‘织娘你应该是见过我娘吧!’就看到伯桑在织娘身后冲着女又一个劲的摇手示意女又不要说,女又明白伯桑的意思,转言道:“呃,织娘,我觉得,你应该没见过我,我是刚从昆仑来找大哥的,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昆仑山学道,怎么可能见过织娘呢?”女又干笑了几声。
“哦~那我想,我可能认错了吧,不过见妹妹眼眉慈善,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欢,你真应该早点来你大哥身边,你大哥父女两个怪孤单的,要是你在定会多许多乐趣。”织娘一把握住女又的手说道,织娘的确很喜欢女又,那种一面之缘就很契合的喜欢,女又对织娘也很亲近,也许是因为伯桑说她和娘亲的渊源。
傍晚,织娘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只得伯婴心情不悦,特地做了条鱼,女又见四下无人,偷偷问伯桑,因何方才示意自己禁言。伯桑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
伯桑说罢,看了看四周,伯婴和织娘都不在,他摆了摆手,四周的景物开始慢慢变化,从之前还是有些昏暗的竹屋,一下变成了雄伟的宫殿,那宫殿在云中,四面通亮,突然微风习习,风中带着花瓣的香味,女又并没有看清楚那宫殿的摸样,伯桑就向宫殿相反的方向走去,四面仙音袅袅,彩凤环绕,女又问:“大哥,此处是何处?”
“这里是天宫,你问此处是何处,此处,是天帝所居的后院。我现在带你来的,是一段,关于我和伯昔和织娘的过去,当年,我们三个人,曾在天宫把酒言欢,可如今……”伯桑一路行着,不再言语,女又没有对他的话多加留意,只是睁大了眼睛,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缤纷的景象。
这是伯桑用道法将女又带入的自己的回忆。
忽然的,美丽的事物都不见了,四周起了浓雾,二人被白色的雾气笼罩,女又又问:“天帝住的地方怎么有这么多白雾?”
“不要说话,只需跟着我走,静下心来!”伯桑冷冰冰的一句话像是指责。女又只得乖乖的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路,是一片广阔的水域,这边有接引的平台,平台上有棵榕树,相隔几丈外的水域那头也有一个平台,平台的尽头却是一座白玉雕成的亭子,隐隐约约看到四个人在喝酒,女又先是咦了一声,不知道伯桑的用意,她伏在树后仔细一看惊叫了出来:“大哥,亭子里有个人好像你!”女又指着那个穿着青衣玉冠的男子。
“不止我,还有你的三哥呢!”伯桑淡淡道。
“三哥?哪儿呢?”女又又探头缩脑的望着。
“那个趴在桌子上穿着黑袍的就是。”伯桑依旧声音很平静的说。
“趴着看不到呢。”女又只看到一个背对的一个鹅黄色袍袖的男子站起来晕晕乎乎的,脚下一软跌倒了,然后伯桑和一个满头红发穿着蓝色衣衫的男子笑他。过了不久,女又见那他们三个都趴着不动了,那个红发男人就一个人喝着闷酒,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忽然的,那男人站立起来,口中骂骂咧咧,一下子人影没了。
“这些都是我的回忆,我把你带进来,省得我说许多故事,都是些不悦的过往,我不想织娘和伯婴听到,他们两个都是长了心眼的女子,多想不好。”伯桑缓缓说,女又转过头来,突然的,她有种伯桑在说她的感觉。
“这个地方,叫‘天一榭’是水神共工的处所,你听过共工和不周山的故事吧?自从共工撞断了不周山,天空向西北所斜,大地向东南所倾,日出东方向西落,江河到底入东海,天一榭的水都流到了别处,想必,如今这里,也是一片荒芜了。种种种种,皆由共工撞断不周山而起,这在天界,颛顼就是犯了他的大忌,共工就成了他眼中的乱臣贼子,不肖子孙,颛顼上奏黄帝,黄帝便派你爹祝融去攻打共工,都说水火不相容,说到底,都是沾有血亲的一家人,终归,在权力和*的硝烟中,殆尽了。”伯桑说着那些早已湮灭的神界故事,似乎已经像手边的白雾,渐渐的,都消散了。
女又听到伯桑口中说起祝融的事就想起了金羽,有些黯然。转念一问:“大哥,你说,共工和我爹,是有血亲的?”